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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宗罪重口血腥残虐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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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10 06:49:12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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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宗罪(一)
春日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满整间客厅,24岁的苏晴雅坐在窗前的躺椅上翘着美腿皮靴喝着下午茶,享受着午后懒洋洋的阳光。
这里是一栋位于J市城郊的三层小楼,苏晴雅是这栋楼的房东,她的父母盖起这栋楼用于出租,一年前因为意外事故去世,这栋楼便留给了唯一的女儿苏晴雅。
这片地本来是要拆迁的,但喊了几年了也没见拆,周围的住户都已经搬走,留下一间间破房子等着要钱,只有苏晴雅还留在这里。
她倒不是因为什么故土难离,而是因为有一大帮人要养,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一大帮狗,在这么个没人打扰的城郊小院养一群狗,再合适不过了。
苏晴雅是个有施虐倾向的女S,喜欢玩弄折磨男人取乐,而她所养的这群所谓的“狗”,其实是她从全国各地招募的男奴。
这些男奴都有很深的受虐倾向,渴望被苏晴雅折磨羞辱,甚至是被虐残虐杀,但SM玩到虐杀这种程度的,其实很难有女王愿意尝试,毕竟法律是不会承认SM中的虐杀不算违法犯罪的。
而不介意虐杀奴隶,同时又十分美貌的苏晴雅,显然是他们这些重口奴隶最渴望的女主人。
苏晴雅总是能够想出各种各样新奇的玩法,来让这些奴隶感到既膜拜又恐惧,并最终难逃被虐杀的命运。
到底是苏晴雅满足了奴隶的渴望,还是惨死的奴隶满足了苏晴雅的虐待欲,又或者是互相满足?恐怕很难说的清楚了。
“主人……”一个家奴爬到苏晴雅的靴下,恭敬而卑微的额头伏地。
“嗯!”苏晴雅懒懒的用靴尖踢了踢他的脑袋,“任务完成了?”
“是的主人,贱奴已经把您的车全部舔了一遍,车身、车底和轮胎,每一处都舔舐干净了!”家奴畏怯的抬起头来回答道,他是昨天下午时被苏晴雅命令舔车的,这一舔就舔了一整天才舔完,而他所能够得到的奖励则是在舔车完成之后,有幸为主人舔靴底。
“哼!”苏晴雅看了一眼那辆在阳光下焕然一新的蓝色昊锐,嘴角翘起一抹醉人的春意。
这辆车是她用收取到的奴隶们住在这里的租金所购买的,而她所收取的租金价格也完全按照市价,并不会因为她是奴隶的主人就索要高额租金。
虽然奴隶们绝对愿意将自己的一切财产都贡献给苏晴雅,但苏晴雅对钱并不感兴趣,她要的是奴隶们的命!
“舔吧!”苏晴雅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将靴底伸到家奴的面前戏谑的说道。
“啊啊啊!是!”家奴兴奋异常,他舔了一整天的车不就是为了此刻能舔到主人的靴底吗?
他急忙伸出舌头舔在靴底上,皮靴傲慢的踩在他的嘴上一下下的打着节拍的样子让他感受到屈辱的亢奋。
但由于家奴为了尽快舔干净主人的爱车,已经一天一夜不眠不休,身体早已极度疲乏,舔靴底的时候,舌头有些不听使唤,在靴底胡乱游走,又一不小心舔在了靴沿上,留下了一小片湿湿的痕迹。
“贱货!”苏晴雅恼火的骂道,抬起皮靴“啪”的一声狠狠的扇在家奴的脸上,吓的家奴赶紧跪伏在地,身体不停的颤抖。
“背诵家规!”苏晴雅踩在家奴的头顶命令道。
“是,是……”家奴惶恐的回答道,“主人是奴隶们至高无上的神,每一个奴隶都是主人脚下的贱狗。主人对奴隶拥有绝对支配权,奴隶必须并且自愿执行主人的任何命令。主人的命令和决定都是绝对正确的,没有任何理由。
主人可以随意玩弄、折磨奴隶的肉体,羞辱、践踏奴隶的灵魂,任何调教项目都由主人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做决定,无论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奴隶都完全依附于主人,被主人践踏羞辱是奴隶一生的追求。
奴隶在主人面前必须一丝不挂、赤裸身体,除非主人另外指定奴隶的穿着方式。
奴隶在主人的面前,必须是跪伏于地的姿势,视线不得超过主人的脚踝,直立跪起时,视线不得超过主人的臀部,除非得到主人的命令,否则不准抬头。
当主人心情不好时,奴隶应乞求能够成为主人的出气桶,请主人任意对奴隶进行宣泄。
凡触犯家规,必须自愿接受主人的一切惩罚,罪行包括贪婪,色欲,饕餮,妒忌,懒惰……”
“行了!记得家规就好,主人现在宣判你犯了贪婪罪行,让你舔靴底,竟然还敢舔靴沿!你认罪吗?”苏晴雅不耐烦的踩了踩家奴的头顶制止他继续背诵下去。
“是是是!贱奴认罪!请主人随意责罚!”家奴急忙回答道。
“滚到楼顶上去跳楼!跳够一百次!”苏晴雅将家奴一脚踹开命令道。
“是是,遵命!”家奴立刻起身,一直爬到三楼楼顶,看着脚下十多米的高度,忍不住的畏怯起来,但主人的命令就是不可违逆的圣旨,作为主人的奴隶,无论接受什么样的命令都必须完成,哪怕是摔死也心甘情愿,而为主人而死,不就是作为奴隶的最大愿望吗?
春日的冷风吹的他有些恍惚,家奴努力定了定神,两腿一屈跳了下去。
“嘭!”家奴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本想借助双腿缓冲一下的,但下落的重力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做思考,所谓的缓冲完全就是条件反射式的,而双腿的承受力又不可能承受的住十多米的掉落,在他刚一踩在地面上时,双腿就立刻急速弯曲,却根本缓冲不掉重力,身体一歪就趴在了地上,整条腿麻的完全没有知觉。
“噗~!”家奴吐出吃进嘴里的泥土,趴在地上喘着气,他担心自己的双腿在第一次跳楼之后恐怕就要摔断了,不过大概十几秒之后,双腿又渐渐有了知觉,让他可以再跳第二次。
不远处的几个奴隶畏缩的缩了缩脖子,他们是受了苏晴雅的命令前来监督和观看这个家奴跳楼的,以此来形成家规的威胁力,让奴隶们不敢犯错。
大概一分钟之后,家奴从地上爬起来,绕回到楼梯口再次爬楼,透过明亮的窗户,他可以看到主人正拿着一根烧的通红的铁钎插进一个奴隶的肛道之中,疼的那个奴隶嗷嗷直叫,而苏晴雅则是看着惨叫的奴隶欢笑不已。
跳楼的家奴用命来讨好美貌的主人,却连被主人看一眼都得不到,但他还是必须尽心尽力的完成主人的命令,奴隶只不过是主人脚下的玩具而已,主人不需要关心奴隶的想法。
“嘭!”家奴第二次从楼顶跳落在地,而在经历了第一次的创伤之后,第二次摔落时,他的双腿对身体几乎没有起到任何保护缓冲作用,就像一团蓬松的棉花一样瞬间坍塌,整个身子向一边扑倒,将半边身体摔的满是伤口。
他的双腿之前恢复知觉,只是能走路而已,当跳楼的冲击力再次来临,便显露出不可逆转的颓势了。
“呜~!”家奴已经不需要再向外吐泥沙了,因为已经有大量的泥沙直接嵌进了他的伤口之中。
颓废的趴在地上,听着客厅里传来的笑声,家奴觉的自己自虐的挺值得的,主人并不没有关注他自虐的过程,但如果他现在停止自虐的话,主人一定会发怒的,这说明主人还是在意他的。
真好……家奴感到满足了。
一分钟之后,他草草的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泥沙,一瘸一拐的走回去继续爬楼,他的左脚有些不舒服,而之前落地时也是因为这只脚没有踩稳才摔的那么狼狈的,下次一定要注意踩稳一点了……
“嘭!”
第三次摔下来时,家奴已经不需要为左脚而苦恼了,因为他的左脚发生了巨大的弯折,直接摔断了!
“啊嗷~!”家奴痛苦的抱着左脚嚎叫,但根本没人上来帮他,观看他跳楼的奴隶们只会缩的更远,心中对主人更加畏惧,也更加崇拜。
摔断的位置很快便肿胀起来,家奴不敢用左脚着地,只好扶着墙一跳一跳的来到楼顶,他在经过一楼时,看到之前被主人将烙红铁钎插进肛道里的那个男奴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听到他在楼梯上踩跳的声音,苏晴雅回过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吓的家奴急忙低头,心里又紧张又兴奋,被主人关注的感觉总是那么美妙,哪怕一生之中能有一次都满足了。
来到这里的奴隶们在认主之前都舔过苏晴雅的皮靴,也吃过女神的黄金,这两份殊荣中的任何一项都足以换取他们这条贱命了。
“嘭!”
家奴第四次落地,在失去了左脚的支撑,只用右脚落地的情况下,他的右脚理所当然的折断了,家奴重重的摔趴在地上,嘴巴鼻子都被磕烂,牙齿也碎掉了几颗。
现在他只能用爬行的姿势继续跳楼了……
“嘭!”
“嘭!”
“嘭!”
在第七次落地之后,家奴的胸腔受到了巨大的挤压,一大口鲜血喷出来,他的双腿早已摔成一片废烂,断裂的骨茬清晰可见,左胳膊整条摔断,右胳膊也摔断了手肘的位置,他想爬起来就只能用右胳膊支撑,但巨大的痛苦折磨着他的神经,每次手肘一着地就会引起钻心的剧痛,即便他不想倒地,身体也会自发的向一边倒去,让他根本不可能撑起身体。
经历了几次强行起身却又被迫失败之后,家奴颓然的趴在地上,意识逐渐陷入混乱,眼前的景色慢慢模糊,他看到一个男奴驮着主人爬过来,而主人则向两个奴隶挥了挥手,又指向他的位置。
“啊啊啊!不要!主人!求求您不要放弃我!”家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拼命的用断裂的右胳膊撑在地上,像划桨一样把身体划到苏晴雅的脚下,他明白自己再不起身的话,主人就要把他当成尸体扔掉了!
“哼!”苏晴雅傲慢的抬了一下皮靴,防止靴底溅到家奴鲜血的可能性,“竟然还活着呢!但你既然还有命在,为什么不完成主人的命令!”
“对不起!对不起!贱奴知错了!呜呜呜~!贱奴这就去爬楼,一定完成主人的命令!”家奴哭诉着说道,就要再用右胳膊划动着转身爬行,虽然是疼的全身抽搐痉挛,但这比起被主人抛弃的痛苦,根本算不了什么。
“行了!就你现在这副肮脏的样子,爬一遍楼梯的话,把楼梯弄脏了怎么办?”苏晴雅不屑的说道,“滚到猪圈里去吧,去把猪圈舔舐一遍,吃下猪圈里的一切脏污,全部舔吃干净之后,你就可以继续做我的奴隶了!”
“啊啊啊!是是是!贱奴遵命!”家奴就像是得了莫大的荣耀一般,破碎的手肘撑在地上,咬着牙在地上拖出一道又红又宽的血路爬进猪圈。
苏晴雅的小楼周围有养猪养鸡也有种菜栽树,只不过这些体力劳动都不是苏晴雅来完成,而是由奴隶们去做的,苏晴雅要做的就是享受奴隶们的劳动果实,这边是对奴隶们的劳动的最大奖赏了。
“呕~!”
爬进猪圈的家奴只舔了一下满是污垢的地面就恶心不已,强行吞咽一口之后直接吐了出来。
猪圈里充满了刺鼻的腥臭,那种圈养动物所散发出来的味道是人身上所没有的,狗有狗骚,猪有猪骚,人有人骚,是各自不同的,猪圈里的猪骚味再加上各种动物粪便和人的屎尿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家奴恶心的根本吃不下去。
但一想到重新被主人接纳的资格,家奴就只能强行吞吃,吃进肚子里的污泥屎尿在胃里翻江倒海,逼着他喷吐出来,他便只好将掺杂了胃液的污物重新吃下去。
右臂由于失血过多又掺进脏污,已经无法使用了,家奴就像一条蛆虫一样在猪圈里拱来拱去的舔吃污秽。
“吱吱吱~!”一头大母猪从他的身体上跨过去,却被另一头猪拱在肚子上,母猪尖叫着后退,重重的踩在他的后背,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嗷~!”家奴疼的脑袋撞击着地面,他想把大母猪从背上掀下来,但一个人的力量与一头猪比起来,就跟幼儿园的小孩子与成年人的差距差不多,他又怎么可能掀的下背上的猪呢?
十宗罪(二)
被踩断了脊柱的家奴就像一条蛆虫一样在满是污泥的猪圈里拱来拱去,把全身涂抹的跟猪一样脏。
家奴按照主人的命令尽心尽力的折磨着自己,但女主人却早已把他忘在身后。
苏晴雅刚刚排便完成,一个女奴爬上来为她舔干净后庭,另一个男奴爬到马桶前将头伸进去舔吃黄金,吃完黄金之后还要将马桶舔舐干净。
苏晴雅的生活起居都是由奴隶所服侍的,但男奴没有资格触碰她的身子,哪怕是趴在屁股上吃屎也不被允许。像这种有身体接触的侍奉,都是由女奴来完成的。
当苏晴雅心情不错时,会将黄金直接排泄进奴隶的嘴里,这对奴隶们而言可以说是最崇高的荣幸了。
苏晴雅走出洗手间来到客厅坐到一个跪伏于地的男奴背上翘起美腿皮靴,周围跪着十多个奴隶,这里的每一个奴隶都渴望能够成为苏晴雅的胯下之物,但能被苏晴雅坐在屁股之下却只有最幸运的那一个。
苏晴雅的脚下跪着一个女奴,双手恭敬的托起一个托盘举过头顶,托盘里放着几张倒扣的牌子。牌子的正面会有对奴隶的虐待玩法,当苏晴雅掀开牌子时,被选中的奴隶就要承受上面所描述的虐待,这是苏晴雅和奴隶们常玩的一个游戏。
“一号,你希望自己抽中哪个虐待方式?”苏晴雅晃动着皮靴看着那一排男奴中最左边的那个问道。
“舔,舔靴,或,或者吃黄金……”一号男奴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咯咯咯~!你想的倒挺美的!那就来看看你是否能够达成愿望吧!”苏晴雅随手翻起一块牌子,看了一眼后扔到一号男奴的面前,“去执行吧!”
“啊!”男奴低呼一声,他看到牌子上赫然写着“电刑”两个字。
电刑是苏晴雅很中意的一个刑罚,她只需要轻轻按下开关,便能够让奴隶持续遭受通电虐待,这种轻松的虐待方式真的是非常棒!
抽中了电刑的男奴不得不钻进一个铁质狗笼,这个狗笼将会通上电,让他在里面遭受残忍的虐待。
当他完全钻进去后,苏晴雅走过去“哐当”一声把铁门踢的关闭上。
主人亲自用脚把笼门关闭,这大概是一号男奴所能得到的唯一安慰了。
“咔哒!”
“嗷~!”
苏晴雅摁下通电开关,男奴发出一声惨叫之后便没了声音,他的身体通上了220V的家用电流,浑身的肌肉都在疯狂抖动抽搐,让他连喊都喊不出来,喉咙里被挤压着发出“呃呃呃呃”的古怪叫声。
“哼!”苏晴雅在欣赏了一会儿男奴的凄惨模样之后便走回来,掀起第二块木牌,“啪”的扔在二号男奴的面前,吓的男奴的身体剧烈的一颤,上面所写的内容赫然是,喝热油!
“主主主,主人……”二号男奴害怕了,他拼命的爬到苏晴雅的脚下乞求饶恕,却被苏晴雅嫌弃的一脚踹在脸上,几个女奴拿着锁链上来把二号男奴捆绑住,强行将他绑在了一个固定在地面的铁架子上,然后拽着他的头发仰起脸来,捏开他的嘴巴。
“呜呜呜~!”男奴想要挣扎,却完全阻止不了女奴将一只铁漏斗插进他的喉咙里,难受的他不停的干呕。
又有一个女奴提着一桶滚烫的油走过来,油面上“嘶嘶”的冒着热气,吓的男奴瞪大了眼睛。
女奴将油桶搁在漏斗边沿抬起来向着男奴的嘴里猛灌。
“呜嗷嗷嗷嗷~!”男奴被烫的剧烈挣扎,面色胀红一片,扯动的铁链铁架哗哗直响。
滚烫的热油灌进他的身体,迅速将体内的脏器煮烂,男奴的挣扎也很快停止,凄惨的死在了这个游戏之中。
“有谁不想玩的,现在就滚!”苏晴雅恼火的说道。
一众男奴急忙将身子伏的更低了,不敢触怒女皇大人,他们都是自愿侍奉膜拜苏晴雅的奴隶,但总有人会在过于残忍的虐待羞辱中畏惧退缩,惹的苏晴雅心中不快,让其他的奴隶们也十分不满。
三号男奴突然站起身对着那个被烫烂的尸体狠踹一脚,“主人,我也要喝热油!”
他想用自己的命来证明他的忠心。
“不懂游戏规则吗?”苏晴雅傲然说道,吓的三号男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再也不敢妄言了。
“看看你得到了什么奖励!”苏晴雅将第三块木牌扔在三号男奴的面前,上面写的是“人体接飞刀”。
“咯咯咯~!有趣的游戏呢!”苏晴雅笑着说道。
“是是,遵命,主人!”男奴急忙讨好的说道。
女奴将早已准备好的十把飞刀呈递上来,苏晴雅拿起其中一把就向男奴扔了过去。
“呜~!”男奴挺着身子迎向飞刀,尖利的刀子直接插进他的肚子里,疼的他一声呜叫。
人体接飞刀的规则就是,主人扔出来的飞刀,奴隶必须用身体借住,以插入体内为准,否则就算失败,失败的话就要遭受惩罚。
男奴并不抗拒被惩罚,但如果接飞刀失败,是会让主人不开心的,这比起被惩罚可要让男奴惶恐一万倍,所以为了哄得主人开心,他必须让飞刀扎在自己的身体上。
“咯咯咯~!”看着飞刀稳稳的插进男奴的肚子,苏晴雅开心的笑起来,然后拿起第二把飞刀扔了出去,这一次她扔的有些失准,如果男奴站着不动的话,飞刀是会直接扔空了的,这恐怕也会让主人生气,男奴只好向一边扑去,张嘴将飞刀含住,向苏晴雅讨好的笑起来。
“切!”苏晴雅看到飞刀并没有扎出血来,期待的眼神变的索然无味,紧接着抓起第三把飞刀扔了出去。
看到主人不悦,男奴哪里还敢怠慢,赶紧朝着飞刀迎上去,这第三刀不偏不倚的恰巧插进他的胯间,疼的他惨叫一声跪在了地上。
“啊哈哈哈哈~!”苏晴雅兴奋的大笑起来,旁边的女奴们也跟着吃吃的笑,让男奴感觉自己这一刀挨的非常值得。
接着是第四刀,第五刀……一直到第九刀,每一刀都插在了男奴的身上,把他插得就如同一个刺猬一般,浑身上下喷溅鲜血。
“咯咯咯~!”苏晴雅欢笑着扔出第十刀,但这一刀她扔的有些手滑,力道并不怎么足够,刀尖插在男奴的左胸上晃悠了一下就要掉下来,看的苏晴雅着急的皱起秀眉。
为了能够讨好到主人,男奴心一横,手握住飞刀向前扑倒,在他趴到地上时,尖刀“哧”的插进他的胸口,他拼着最后一口气翻转过身子,让主人能够看到第十刀也已经成功插入。
三号男奴真不可谓不用心,他在飞刀即将掉落的一瞬间,并没有直接用手将刀子插进胸口,因为这样显得作假的痕迹太明显了,所以他先是用手将飞刀固定在胸口,然后装作身体不支向地面趴去,将飞刀压进身体,让主人能够认为是幸运的恰巧成功插入。
“哈哈哈!全中啦!”苏晴雅兴奋的跳起来,男奴也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只是他的心思是否被主人所理解,他却是不敢奢望了。
“呸!男人都是贱种!”苏晴雅一口痰液吐在三号男奴的嘴角,这是她对男奴的忠心的最高赏赐,“我要休息了,都滚吧!”
苏晴雅什么时候结束游戏都是随心的,那些没有得到虐待赏赐的男奴心里忍不住失落,却也只能遵从主人的命令收拾打扫卫生,然后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当客厅灯光关闭,所有人都离开后,角落里却有一丝丝蓝光冒出来,这是那个在遭受电刑的一号男奴仍旧被通电的证明。
苏晴雅在离开时,把他给忘了!
不可能有人回来给他关闭电源,他只能承受着足以致命的电流通电一整夜!
狗笼被颤抖的身体撞的“匡匡”作响,男奴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拧成了一股麻绳,浑身上下都在痛苦震颤。
不过他并不孤独,因为被主人所以往并非只有他一个。
第二天早上,一个男奴去喂猪时,发现了那个被惩罚在猪圈里舔吃污秽的家奴的尸体,只不过那具尸体残破的就只剩不到一半了,其他的部分在昨天夜里,被几头饥饿的猪啃食掉了。
露出白骨的半边脸上写满了恐惧,真是不敢想象家奴在昨晚有着怎样恐怖的经历。
当男奴向苏晴雅报告此事时,女主人才想起惩罚家奴舔吃猪圈的事情,她早就把这个家奴给忘记了。
这也不能怪苏晴雅,毕竟在她的脚下跪伏着上百个奴隶,时不时的还有新奴隶慕名而来,每个奴隶都为了讨好主人而极尽所能,她又怎么可能注意到他们每个人呢?
不过这个家奴的惨死倒是让苏晴雅有了一个新的羞辱奴隶的主意,那就是以后每个新来的男奴都要先舔舐一遍猪圈,只有活下来的奴隶才有资格成为她的家奴。
如果是女奴的话,就不用舔舐猪圈了,只需要吃屎就可以了,不过吃的并不是苏晴雅的屎,而是这里所有女奴的屎,要让她明白在苏晴雅的脚下,任何人都只配做狗为奴!
“把这双棉袜吃了!还有鞋垫!”苏晴雅向这个来汇报的家奴命令道,今天早上有个女奴为了讨好她,向她呈贡了几双棉袜和鞋垫,而女奴所得到的奖赏则是苏晴雅的鞋底耳光。
既然有了新的袜子和鞋垫,那旧的就赏给奴隶吃掉好了。
“啊啊!是!”家奴大喜过望,赶紧捧起主人的棉袜塞进嘴里吞吃,袜子上带着苏晴雅玉足上的丝丝香韵,熏的他全身酥软,如坠天堂之中,再将鞋垫塞进嘴里时,鞋垫上长久积累的湿腻脚汗就如同世上最美的琼浆,让家奴含在嘴里拼命吮吸,一股股亢奋的激流从全身汇聚到胯间,被锁在贞操锁里的下体迅速坚硬,敲打着环状的钢锁“邦邦”直响。
“贱货!”苏晴雅一脚将家奴踹倒在地,站起身又一脚狠踢在他的胯下,疼的家奴嗷嗷乱叫。
“自己说!违反了哪一条家规!”苏晴雅生气的呵斥道。
“色,色欲……”家奴赶紧跪趴在地,将未吃完的棉袜鞋垫从嘴里掏出来回答道。
“把棉袜鞋垫吃完,然后滚到客厅来受罚!”苏晴雅狠狠的说道,骑在一个男奴背上走向客厅。
来到客厅后,苏晴雅忍不住皱起秀眉,看到那个被通了一整晚电流的一号男奴的尸体,才想起来昨晚玩过游戏之后忘记把他放出来了。
尸体在电流的刺激下仍旧在一颤一颤的,让苏晴雅看着很是厌烦,她向身边的奴隶挥挥手,奴隶们便去关闭了电源,将一号男奴的尸体处理掉了。
几分钟之后,家奴爬过来,恭敬的跪伏在苏晴雅的脚下,他已经将主人的赏赐吃进肚子,是时候为自己的欲望付出代价了。
“去取一根烧红的铁钎来!”苏晴雅向一个女奴命令道,跪在她脚下的家奴的身体明显一颤,却只能战战兢兢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恐惧。
当女奴将一个通红的铁钎拿来后,苏晴雅解开了男奴的贞操锁。
“自己把它撸硬!”苏晴雅踢了踢那根下体命令道,而接触到女神靴底的下体根本不需要男奴动手,自己就已经兴奋的直挺起来。
“你这个贱货!”苏晴雅对家奴更加厌恶,她接过那只铁钎对准下体的顶端,“用手握紧!”她命令道。
“呜……”家奴吓的冷汗直流,紧张的握住那根颤抖的下体。
“哼!”苏晴雅轻蔑的冷笑一声,握着灼红的铁钎对着下体狠插下去!
“嗷嗷嗷嗷嗷~!”高温铁钎直接将海绵体烤化,混杂着鲜血“噗”的喷溅出来,男奴疼的厉声惨叫,几个女奴急忙按住他的身体,让他继续承受主人的狠虐。
铁钎在下体的尿道里残忍抽插,一股股白烟伴随着“滋滋滋”的烤焦声音升腾起来,而喷溅出来的鲜血也都是沸腾的,那些碎肉甚至已经熟了!
十宗罪(三)
“哧~!”当铁钎从下体中抽出来时,那里就只剩下一张耷拉着如同破布般的包皮,整段海绵体从根部到顶端完全被烤熟喷溅了出来!
“蜡烛!”苏晴雅将铁钎扔在一边,向女奴伸手道,女奴急忙递上一根5厘米直径、20厘米长度的红色蜡烛来。
“这可比你那根垃圾大多了呢!”苏晴雅拽起家奴胯下的包皮,将蜡烛的底端塞进海绵体消失之后腾出的空间,钻动着一直塞到底部,看上去就像是给家奴安装了一个新的又粗又长的棒子。
“啪嗒!”苏晴雅将蜡烛点燃,“滚到厨房里去,在蜡烛燃烧结束之前,将十根手指全部烤废!”
“那那那,烤废之后,贱奴可以继续做主人的奴隶吗?”家奴惶恐的问道。
“滚!”苏晴雅一脚踹在家奴的脸上,一个字也不想再跟他多说,吓的家奴急忙手脚并用的爬进了厨房。
厨房里有一根液化气的出气点火管,就是用来虐待奴隶的,而家奴现在要用这根点火管来虐待自己了。
“啪!”家奴将点火管引燃,一股蓝绿色的火焰立刻向外喷出来,“呼呼”的冒着灼烫的温度。
“咕~!”家奴重重的咽了口唾沫,一咬牙将食指伸了上去!
“嗷嗷~!”剧烈的炙烤痛苦让他惨叫着将手抽回来,不敢再把手重新伸过去。
在厨房的门口围拢着几个男奴,他们默默的看着家奴的自虐,不敢上去帮忙,也不敢离开,只能像是背景板一样继续观看家奴的自虐,这是苏晴雅在提醒他们,如果胆敢犯错,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呼~!呼~!呼~!”家奴重重的喘息着,他知道自己不把十根指头都烤废掉,是不可能被允许离开厨房的,便只好伸着颤抖的手向着喷射的火焰再次靠过去,下定决心这一次一定要把食指烤废!
“嗷嗷嗷嗷~!”当手指伸到火焰上时,家奴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手指在火焰上停留了两三秒中之后,终于还是没能承受住炙烤的痛苦抽了回来,而即便已经不再烤火,但烧焦的皮肤却仍旧在持续的剧痛,疼的家奴在地上打滚。
“噗~!”胯下的蜡烛在家奴滚动时被压灭,慌的家奴也顾不上疼痛了,赶紧重新点燃蜡烛,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在恢复了一阵之后,家奴明白烤废十根手指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无论有多么害怕,也无论畏缩了多少次,这都是一个改变不了的结果。
看着那股喷射的火焰,家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即将在火焰中被烤焦。
第三次,家奴将手指伸向火焰……
“嗷嗷嗷嗷嗷~!”剧烈的灼痛感再次传遍全身,但家奴绝不会再将手移开,死也不肯移开!
他看到自己的食指表皮被烧的通红发黑,油脂冒着泡泡滋滋作响,没多会儿之后,整个手指的皮肉被烤的碳化,碎成渣往下掉落。
家奴的全身都在颤抖,他不知道主人的命令是只让他烤废了手指就行,还是必须要把指骨也得烤断,然而他不可能有胆量,也没有机会去询问主人,而为了能够讨得苏晴雅的欢心,家奴在食指的皮肉都全部碳化之后,仍旧在继续炙烤着指骨。
但他没机会看到指骨的断裂了,过度痛苦的折磨撕扯着他的神经,让他在剧痛之中难以坚持,眼前一黑摔在了地上……
当家奴醒过来时,他看到几个女奴正在厨房里忙碌,对他完全视而不见。
“几点了?我昏迷了多久?”家奴急切的问道,然而他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没有哪个奴隶愿意跟惹怒主人的家奴有任何交流。
家奴看向自己右手的食指,那里只剩下半截指骨,被烤的熏黑一片,另外半截则断成了几小块散落在地面上。
胯下的蜡烛不知道何时又灭了,家奴急忙再次点燃。
不管昏迷了多久,他唯有尽快完成任务了!
“嗷嗷嗷嗷嗷~!”
“谁在那里?”厨房中再次传出惨叫的声音,苏晴雅忍不住皱了皱眉,她已经把之前下达的惩罚家奴的命令给忘了,她不曾想起这个家奴,而家奴却在用自己的全部来讨好主人。
“不管谁在那里,把门关上!我不想再听到惨叫!”苏晴雅不悦的说道,便立刻有女奴去关闭房门隔绝声音。
现在正是晚上八点多,而在这一天之中,苏晴雅早上用烧红的烙铁插烂了一个奴隶的下体,之后又将一个新来的奴隶扔进猪圈,午饭时惩罚一个没能吞下鱼刺的奴隶将厨房舔一遍,然后又开车芽烂了一个舔车胎不干净的奴隶,晚饭时又因为什么原因惩罚虐杀了几个奴隶来着?
苏晴雅记不太清了,也懒的去记,她对这里的所有奴隶进行任意虐待惩罚,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就像一日三餐一样,难道她还要刻意去记住每天三顿饭吃的是什么吗?
“游戏开始了啊!”苏晴雅又要跟奴隶们玩翻木牌的游戏了,这一次她掀开的第一块木牌上写着的是“舔马桶”。
“是,贱奴跪谢主人赏赐!”男奴兴奋的给苏晴雅磕头。
“嗯,先去把我的马桶舔了,再去舔女奴们的马桶,然后是男奴们的马桶,不管马桶里有什么都必须吃下去!知道了吗!”苏晴雅命令道,她给奴隶们制定了规则之后,就会要求奴隶按照规则行事,在规则以内,苏晴雅并不会故意挑毛病来虐待奴隶,而她自己也会遵守规则,比如现在一号男奴抽中了“舔马桶”的项目,她也会允许男奴去舔她所使用的马桶。
“是,主人!”男奴向苏晴雅恭敬的磕头跪退了。
“第二个是什么呢?”苏晴雅略有些期待的将牌子掀起来扔到二号男奴的面前,上面写着“开水烫”的字样。
“啊!贱奴跪谢主人赏赐!”二号男奴的眉毛跳动了一下,急忙向苏晴雅磕头谢赏,几个女奴上来用铁链将他捆绑住,让他在过会儿受虐时无法逃脱。
“哼!你就好好的感受一番主人的赏赐吧!”苏晴雅接过女奴递上来的水壶,走过去对着男奴的脑袋就浇了下去!
“嗷嗷嗷嗷~!”接近沸点的热水烫的男奴顿时惨叫着倒在地上,条件反射的想要从剧痛中逃离出去,但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的死死的,就只能像一只虫子一样在地上缓慢的蠕动,又怎么可能逃脱的掉苏晴雅的虐待?
“咯咯咯~!”苏晴雅一点也不着急,她跟着男奴的蠕动而向前走了几步,将热水倾倒在他的下体上!
“啊啊啊啊~!”男奴凄惨的叫起来,而苏晴雅又不失时机的将热水倒进了他的嘴里!
“嗷噗噗~!”男奴的舌头都要烫熟了,嘴里被烫的生出一大片热泡,滚烫的开水在他的脸上疯狂的倾泻着,将他烫的满脸通红。
在倒完一壶开水之后,苏晴雅“哐当”一声将水壶扔掉,又接过第二壶水来,继续倾倒在男奴的身上。
“啊嗷嗷嗷嗷~!”男奴的身体剧烈的胡乱扭曲,却丝毫无法减轻身体的痛苦。
“咯咯咯咯咯~!”苏晴雅笑的十分开心,在第二壶水倒完之后,接着又是第三壶、第四壶……一直倾倒了十壶水之后,男奴浑身泛红发白的躺在水汪之中,彻底停止了挣扎的痕迹……
“咦?热水也能把人烫死吗?”苏晴雅意外的说道,以前在玩“开水烫”的游戏时,她并没有刻意将多少壶水倒在男奴的身上,就是玩够了就不玩了而已,至于男奴是死是活,她并不关心,不过没想到热水还是真的可以把人烫死的。
“以后家规加一条,玩‘开水烫’游戏时,男奴要坚持到第十壶水之后才可以结束!”苏晴雅宣布道,奴隶们立刻磕头表示同意。
在制定和修改家规时,苏晴雅规定必须全员同意才可以生效,她在这方面很尊重奴隶们的意见。
不过她还有另一条家规,凡是敢不同意的,立刻虐杀,然后进行新一轮表决。
在被烫死的男奴尸体被拖走之后,游戏进入了第三轮,这一次苏晴雅抽出来的项目是“鞭打”。
从三号男奴兴奋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很期待这个项目。
望着一双高贵的皮靴向他走来,三号男奴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
“很好看是吗?”苏晴雅向男奴晃了晃皮靴戏谑的问道。
“啊!”男奴吓的全身一颤,主人手中的皮鞭狠狠的抽打在他的眼睛上,将他的左眼抽的鲜血淋漓!
“啊~!”男奴捂着喷血的左眼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把手拿开!”苏晴雅冷冷的命令道,男奴赶紧将手移开,苏晴雅一脚踩在男奴的胸膛上,抡起皮鞭“啪”的又抽向他的右眼,只是这一鞭抽的偏移了一点,在眼角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
不过抽不中也没关系,只要苏晴雅愿意,她可以有无数次抽烂男奴眼睛的机会。
“啪啪啪啪啪!”苏晴雅甩着皮鞭漫天飞舞,将男奴的一张脸抽成了一块喷血的破布,而他的两眼也早已被皮鞭抽瞎,当苏晴雅抬起脚来时,男奴漫无目标的挥舞着双手想要爬起来,却被苏晴雅恶毒的一鞭子抽在头顶,嚎叫着又摔在地上。
苏晴雅向一边的女奴使了个眼色,又有三个女奴也手持皮鞭加入到对男奴的虐打之中,男奴被抽打的在地上翻滚惨叫,而他又根本预见不到皮鞭会抽打在他身体的哪个部位,就只能被动的挨抽挨虐了。
“咯咯咯咯咯~!”皮鞭如同暴雨般抽打在男奴的身上,在苏晴雅的欢笑声中,男奴的身上布满鲜红色的鞭痕,惨叫声越来越弱,直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他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昏迷了,但这都无所谓,苏晴雅已经对他失去兴趣了。
在苏晴雅准备翻开第四块木牌时,一个家奴爬到了她的脚下。
“主人,贱奴已经将十根手指都烤废了……”家奴怯懦的磕头说道,苏晴雅可以看到家奴的十根手指都只剩长短不一的黑灰色骨茬,看上去十分凄惨。
“我让你来见我了吗!滚!”苏晴雅对这个自作主张的家奴十分不满,“你没有资格再侍奉我了!滚出去把自己喂狗吧!”
“呜……”惹怒了主人的家奴极为自愧,低着头退出了客厅。
爬出院子之后,家奴还能听到三层小楼里传来的主人的阵阵娇笑声,不知道主人又在玩什么开心的游戏了呢!
家奴这一天来先是被捅穿了下体,又烤废了十根手指,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在这初春的寒冷夜晚之中,他注定是熬不过一夜的。
“呼~!呼~!呼~!”家奴吃力的在地上爬着,他只能用一只残手来爬,因为另一只手要护着胯间的那根蜡烛火苗,这是他唯一保存下来的主人的赏赐了,他现在没有生火工具,万一火苗被风吹灭的话,那就再也亮不起来了。
跳动的火苗在风中摇曳,却一直没有熄灭,家奴感觉十分满足,这只火苗就像他的生命一样。
一直爬了百十米后,家奴将自己藏进了一截残垣断壁之后,小心翼翼的躺在地上,双手捧住蜡烛火苗不敢让它熄灭。
野狗不容易找到这里,家奴还可以多出一些时间来回忆跪在主人脚下时的快乐时光。
一阵阵冷风吹来,火苗晃动的更加剧烈,终于在某一次时坚持不住,“哧”的一声熄灭。
家奴没有为此而感到懊恼,因为他在火苗熄灭之前就已经冻死了,他将主人赏赐的火苗留存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这让他觉的自己是在主人的注视下死去的。
一群野狗循着味道找过来,他们已经吃过很多个男奴尸体了,这栋三层小楼里总是有源源不断的食物送出来。
“哧~!”一只野狗撕烂了家奴的脖子,随后更多的野狗扑上来抢食。
“噗!”咬在家奴胯间的一只野狗吐出了一截红色的蜡块,蜡块掉落在乱石缝隙之中。
被家奴用性命守护着的红色蜡烛,对野狗而言只不过是一块不可吞咽的垃圾罢了……
十宗罪(四)
春日的阳光总是让人感到舒服,苏晴雅换上一身运动休闲装,与奴隶们到小院周围处理杂草。
当然,她是不可能亲自动手的,此时的苏晴雅正坐在一个男奴的背上,享受着奴隶的捶腿侍奉,她能坐在这里让劳作的奴隶们瞻仰,就是对他们莫大的赏赐了。
这两天常穿的那双长筒靴扔给了一个家奴,家奴要连同一双运动鞋一起舔干净。
不过他只配给苏晴雅舔鞋底,鞋面的位置,是要由女奴来舔的。
看了一会儿奴隶们的劳作,苏晴雅感觉有些无聊,一鞭子抽打在男奴的屁股上,回到小楼里休息。
在经过放置鞋靴的房间时,苏晴雅看到家奴竟然在舔完靴底和运动鞋的鞋底之后,因为贪心而偷偷跪舔一只高跟鞋的鞋底!
“贱货!”苏晴雅从男奴身上走下来,一脚将家奴踹翻在地,他手中的高跟鞋也摔在了地上,一个女奴急忙爬过来双手捧起。
“贱货!知道自己犯了哪条家规吗!”苏晴雅怒喝道,家奴却只是跪在地上发抖。
“说话!”苏晴雅一脚狠踢在家奴的嘴上命令道。
“是,是……饕,饕餮……”家奴急忙低着头回答道。
“哼!既然你喜欢舔,那就让你舔个够!”苏晴雅恶狠狠的说道,“滚到院门外面去!”
“是是是!”男奴不敢不从,急忙手脚并用的爬到到院子外面的荒地上。
“跪到车前面!”苏晴雅在奴隶们的服侍下钻进自己花钱买的那辆昊锐,开着车来到院外命令道,家奴赶紧又正冲着车头跪好。
“哼!”苏晴雅冷哼一声,发动昊锐直撞向家奴,“嘭”的一声直撞在家奴的额头,顿时将额头撞的裂开一个横亘的大血口,鲜血“哧”的喷溅出来,家奴被撞的向后仰倒,在地上翻滚出去。
“呃……”家奴只感到天旋地转,在滚了七八圈之后终于停下,他迷茫的抬起头来,看到染血的车头已经急冲到他的眼前!
“嘭!”
“嗷~!”
家奴再次被狠狠的撞在脸上,惨叫着又在地上翻滚,飙射出一路鲜血,而这一次他已经痛苦的没法再立刻爬起来了。
家奴勉强抬起头,看到主人正坐在车中冷笑,昊锐疾驰过来,直接碾压在他的头上!
“咔嚓!”家奴听到自己的头骨发出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他撑在地上的那只胳膊也被车轮残忍的碾压过去。
在压过去之后,昊锐又倒回来,重新碾压他的脑袋和胳膊。
“嗷嗷嗷~!”家奴被碾的身体翻转着仰面朝上,眼睁睁的看着车轮对着自己的脸滚过来,然后重重的压在上面,再“嘭”的一声落在地上,沾满了他的鲜血!
“啊啊啊~!”家奴在车轮之下惨叫,当轿车向后退去,又要向他冲过来时,家奴吓的慌乱的爬起来想要逃跑,但他现在的半残身体连站都站不起来,又怎么可能跑得掉。
他刚支撑着身体抬起头来时,车轮便已经碾压在他的脚上,然后顺着他的腿一路压到他的背上,把他压趴在地面 (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最后是他的脑袋,整个的从脚到头碾压了一遍!
“呃呃呃~!”家奴趴在地上喷着鲜血,他的脚踝已经在刚才这一次的碾压之中被压碎掉了。
“哼!”苏晴雅看到家奴已经无法行动,便从昊锐上走出来,换了个车体更大的悍马,这辆车是一个月前的某个奴隶开到这里来的,顺便就把悍马贡献给了主人。
至于那个奴隶后来怎么样了,苏晴雅记不得了,好像就是跳楼摔断手脚之后又被猪吃掉的那个家奴吧?
无所谓了。
苏晴雅之所以一开始选择开一辆微型车碾压家奴,是因为微型车可以多压几次才会把家奴碾压的失去行动能力,这要是一上来就开悍马的话,一次性就会把身体压碎,那多没意思!
换乘悍马之后,苏晴雅开着车直压向男奴的双腿,“咔咔”两声便把他的双腿碾碎,又来回倒了几次车,将家奴的双腿彻底轧断,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抽搐。
“咯咯咯~!”报了家奴胆敢私自舔高跟鞋底的仇之后,苏晴雅的心情转好起来,又开着车压向家奴的两只胳膊,家奴就像一个人棍一样被车轮轧的翻来翻去,痛苦的在彻底呜嚎惨叫,等到苏晴雅从悍马上走下来时,家奴的两只胳膊已经被碾成了碎肉!
令家奴膜拜的运动鞋踩在他的面前,苏晴雅拿着几根十多厘米长的钢钉,一根一根的砸进家奴的脊椎骨里!
“嗷~!嗷~!嗷~!”家奴疼的目皉尽裂,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躲开,让主人能够舒服的将一根根钢钉插进自己的体内,他知道自己在失去了双手双脚之后,已经无法再侍奉主人了,现在唯一能做出的贡献就是将自己这条残命能够让主人玩的开心一点。
“哼!”苏晴雅将钢钉都扎紧家奴的脊椎骨后,随手扔掉锤子,让女奴在悍马的车胎上涂满了污泥和化学农药,甚至还有从粪坑里掏出来的蛆虫和从泥地里挖出来的蚯蚓,全部都混合到一起倾倒在轮胎上。
“哼!让你们弄的恶心点,你们弄的可真够恶心的!”苏晴雅皱起眉来,又看向那个只剩脑袋和躯干的怪物一样的家奴,“舔了吧,贱货!”
“呜……”家奴明知道舔过轮胎之后,会被上面的化学农药毒死,却也只能乖乖的扭动着身子爬过去,一是因为主人的命令是不可违背的,二是因为他现在这副样子,也就只剩这种方式来讨得主人的欢心了。
在扭动身体时,插入脊椎骨中的钢钉让家奴感受到撕裂般的痛苦,但他拼命咬牙忍受着,一下下的在苏晴雅鄙弃的眼神中挪动到车胎前,伸出舌头舔在了上面。
“呕~!”稀稠的污泥舔进嘴里,重重的堵在喉咙口难以下咽,污泥中混入的蛆虫和蚯蚓露出头来在他的嘴里乱爬,让家奴忍不住的一口呕吐在地上,吓的他赶紧又舔舐一遍,强行将混合着蛆虫和蚯蚓的污泥咽进肚子。
“呕~!”在吞吃第二口时,恶心的感觉仍旧折磨着家奴的神经,一条沾满了蛆虫的暗红色粗大蚯蚓的半条尾巴露在嘴巴外面上下扑打摇摆,看的家奴无比恶心,却只能像喝面条一样将半截尾巴“哧溜”一声吸进嘴里,而这只蚯蚓根本不需要他主动吞吃,在感受到他嘴里的污泥和昏暗的环境后,蚯蚓主动的向着他的喉咙里钻进去,带着满身的蛆虫一直钻进了他的肚子乱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
“呃呃……”剧毒的农药在家奴的体内开始产生反应,家奴感到自己的胸膛仿佛在灼烧,他痛苦的倒在地上打着滚,在苏晴雅漠视的眼神中挣扎了几下之后便不动了,而他的肚子却还在无规律的一鼓一鼓的,那是他咽进肚子里的蚯蚓和蛆虫在爬动。
苏晴雅发动悍马,直接从尸体的脑袋上压过去,“噗”的一声将家奴的脑袋压的稀碎,再退回来时,又将他的脖子碾压挤扁。
来回碾压几次之后,尸体已经变成一滩烂泥,蛆虫和蚯蚓从烂泥中探出头来,却没有离开,这具碎烂的尸体作为它们的新家,感觉还不错。
一阵冷风吹来,将地上的血肉吹的到处都是,碎肉扑打着滚进乱石角落,鲜血胡乱的在地缝里流淌,没人能再记起家奴的相貌,他在苏晴雅的心中连一丝印象都没能留下……
无论是在猪圈里被吃掉的那个男奴,还是昨天被野狗分尸的那个男奴,又或是现在被苏晴雅开车压成一滩血肉的男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被苏晴雅注意过。
而有个男奴,就感觉自己从没有被女主人注意到,别说是接触主人的玉足了,甚至连被主人正眼看过都没有,以至于他对包裹着主人玉足的棉袜产生了深深的妒忌心理。
苏晴雅订制了一项家规,那就是每天晚上睡觉前,家奴们要对着主人的棉袜磕一百个头,以此来表达内心的崇拜和爱慕。
然而就在今晚进行磕头仪式时,家奴由于内心对棉袜的妒忌越来越深,甚至在磕头过程中偷懒,而他的举动也立刻被监视的女奴发现并上报苏晴雅。
对苏晴雅而言,这个家奴的行为是绝对不可饶恕的,主人的棉袜在奴隶眼里就应该是圣物,是值得他们用命去守护的东西,而这个家奴竟然敢妒忌棉袜,必须进行严厉的惩罚!
家奴终于实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愿望,苏晴雅亲自站在他的面前,向他宣布了他的罪行:妒忌。
处罚方式是,苏晴雅将一周时间以来穿过的一共14双棉袜,一双双的摆放在家奴的面前,命令他向每一双棉袜分别磕头3000次,每磕头完成3000次后,就要用铰刀绞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直到对着14双棉袜磕头全部完成后才可以结束。
一双棉袜需要磕头3000次,14双棉袜就是42000次,按三秒钟磕一个头的平均速度来算,家奴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也要连续磕头一天半的时间才能结束,然而事实上家奴根本做不到三秒磕头一次的速度,他的体力不允许,因为他在磕完第一个3000次之后就要绞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这会对他的身体和精神造成双重折磨,越往后越痛苦。
事实上家奴几乎注定不可能完成苏晴雅的命令,但这并不是苏晴雅需要考虑的,谁让他敢妒忌主人的棉袜呢?真是死有余辜!
在苏晴雅离开后,家奴看着身边嗡嗡响的铰刀机器,让他感到十分紧张恐惧,这架机器的敞口有一米多宽,足够把他整个人都扔进去了。
不过当家奴望向那成排的棉袜时,心中又充满了激动的情绪,他对苏晴雅是绝对崇拜和爱慕的,他之所以妒忌棉袜,是因为觉的自己不被重视,而现在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重视的感觉,再看向棉袜时,自然不会再有丝毫不敬的想法了。
“嘭!”怀着崇拜的心理,家奴磕下了第一个头,14双棉袜散发着主人玉足上的淡淡香气,渗入他的体内,让他感到十分满足,磕头的时候也是尽量磕的很用力,额头越是疼痛,他感觉就越能洗刷自己之前的罪责。
“嘭!嘭!嘭!”在铰刀机器嗡嗡的震颤声中,家奴磕的很用力,他感受到了主人的重视,也感受到了自己内心那份卑贱的崇拜。
磕了一百个头之后,他的额头就已经渗出血来,但家奴感受到的是越来越强烈的亢奋,在这个没有其他人的房间之中,家奴甚至偷偷的硬了起来!
“151!152!呼~!”家奴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额头的鲜血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但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他急忙又继续磕头起来。
“嘭!嘭!嘭!”单调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但家奴的心里却一点都不单调,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满足,对主人的棉袜的崇拜也越来越强烈。
“2999!3000!呼~!呼~!”终于完成了一轮,家奴喜形于色,累瘫的跪趴在地上喘息了好久才又爬起来,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的左手伸进铰刀之中。
“嗷~!”左手瞬间被绞碎的痛苦刺激的家奴惨叫起来,他看着自己手腕处那断裂的骨茬,心中涌起极大的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那就是在铰刀之中慢慢的磨损掉自己的一切!
“呼~!呼~!这是主人的赏赐……这是主人的重视……”家奴安慰着自己,他突然觉的只绞断自己的一只手根本不足以表达出内心的忠贞和崇拜,至少要断掉一根胳膊才对的起主人的重视!
对,就是这样!我要报答主人!我要用自己的一切来表达对主人的崇拜和爱!
    家奴看着那嗡嗡转响的铰刀机器,狠下心将自己的整只左胳膊都塞了进去……
十宗罪(五)
“嗷嗷嗷~!”家奴惨叫着摔倒在地,他的左胳膊已经彻底消失在铰刀之中!
家奴急忙找了几团破布将自己包扎了一下,不然喷涌的鲜血只需要五分钟就能让他陷入昏迷,根本无法继续完成对着主人的棉袜磕头的 任务。
在草草包扎一番之后,家奴跪行到第二双棉袜之下,“嘭嘭嘭”的磕头不止。
现在他只能用一只右手撑着身体,磕起头来也变的困难了许多,但家奴感激于女神亲自下达的命令,磕头时丝毫不敢懈怠,左臂的断裂处因为磕头的强行拉拽而渗出血来,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流淌出一片血河,家奴的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他咬着牙粗喘着气磕下一个个响头,只为报答苏晴雅曾经站在他面前,只对他一个奴隶下达命令的那一刻。
那一刻真是幸福极了!足够他倾尽一切去偿还!
这时房间里进来几个观看和监督他执行惩罚的奴隶,家奴求他们在自己绞断右手之后能够帮他包扎一下,这样自己就可以继续向着女神的棉袜磕头。
在奴隶们答应之后,家奴心满意足的转回头来,继续对着棉袜“嘭嘭嘭”的磕头不止。
“2999!3000!呼~!呼~!呼~!”家奴完成第二轮磕头之后,感到脑中翁乱一片,撑着身体的右手不停的颤抖。
绞断了就不抖了!
家奴变的嫌弃自己的右手了,为女主人效忠应该是感到荣耀的事情,这只右手却出现畏缩的表现,那还留着干嘛!
他喘息的爬起来,毫不犹豫的将整只右胳膊伸进铰刀之中!
“嗷啊啊~!”家奴惨叫着摔在地上,右臂的断裂处“噗嗤嗤”的鲜血狂喷!
围观的奴隶们赶紧上来将他的右臂包扎起来,让他不至于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的无法给棉袜磕头。
在差不多完成止血之后,家奴挣扎着爬起来,他脑中的嗡鸣声已经不可能再消除了,这是身体快要支撑不住的前兆,他必须在自己死掉之前尽量的多磕几个头,哪怕是完成不了主人的命令,也必须磕死在棉袜之下!
“嘭!”失去双臂之后再磕头的难度陡然增加,家奴的脑袋应该说不是磕在地上,而是砸在地上的,而他起身时就需要用脑袋硬顶着地面使劲后仰,费尽力气之下才算是完成一次磕头,然后还剩下2999个头需要磕……
家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完成了这三千个磕头任务的,也许是出于对主人的崇拜和爱吧!只是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快摔烂了。
家奴拼尽全力从地上爬起来,在绞碎了双臂之后,他很想将整条左腿都伸进铰刀里,但最后还是决定只伸进一只脚去吧。
这绝不是他对主人不够忠心,而是他还想趁着自己意识还算清醒,多给主人的袜子磕几个头吧!
“嘭!嘭!嘭……”
在绞碎自己的左脚之后,单调的声音再次在房间中响起,磕够三千个之后,就轮到绞碎整条左腿了……
然后是右脚,然后是右腿……
现在家奴只能蠕动着爬向第七双棉袜,高高的望着神圣的袜子,将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
第七次磕完三千个响头之后,该绞碎点什么呢……
家奴吃力的像虫子一样拱到铰刀机器的开口,看着里面嗡嗡直响的铰刀,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在持续不断的磕头过程中,家奴一直在嫌弃自己,那他既然连自己都嫌弃自己,还幻想着能被主人原谅吗?
主人已经抛弃他了啊!
这对家奴而言才是最惨痛的惩罚!
万念俱灰的家奴再也没有活在这个世上的理由,他猛的一窜,冲进高速旋转的铰刀之中!
整个身体都被绞碎,这应该是家奴最惨痛的一刻,但家奴没有再惨叫。
哀莫大于心死,他为主人付出了一切,换来的却只有主人的漠视,他临死前的一刻终于明白,自己其实从未被苏晴雅注视过啊……
也许自己的赴死决心,能够在主人的心中点起一圈涟漪的吧……
然而事实上并没有,在他将自己绞碎之后,那些观看的奴隶们上来关闭机器,清理铰刀,并不需要向主人报告家奴已死的事情,苏晴雅不会对死人感兴趣,更何况这个死人连具尸体都拼凑不起来了。
现在的苏晴雅正心情不好呢,她喜欢春天,因为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感受着慢慢变暖的温度,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但是天气的反复却让她的心间也蒙上一层阴云,看着窗外压低的云层,像是要下雨却又一直不下,让苏晴雅的心情越来越烦躁。
“滚过来掌嘴!”苏晴雅向一个家奴命令道,家奴急忙跪爬到主人脚下,左右开弓对着自己的嘴巴“啪啪”的扇起来。
清脆的声音与时不时发出的呜叫声让苏晴雅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她懒懒的靠在躺椅上,在耳光声的陪伴下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的十分舒服,苏晴雅脚下的家奴们总是会惹她生气,现在不用去理会那些不听话的家奴,美美的睡上一觉也是不错的享受呢!
抽打自己耳光的家奴偷偷看了一眼苏晴雅,看到主人并没有醒来的意思,只好继续扇着自己的耳光,主人只下达了掌嘴的命令,却没有说什么时候停止,那在主人醒来之前,他都必须一刻不停的掌嘴。
“啪啪啪”的耳光声音回荡在客厅之中,家奴不敢对自己手软,在扇了一个多小时后,两腮都已经被扇肿,嘴角的鲜血随着每一声响动而被扇的飞射出去。
家奴已经把自己扇的脑袋发晕胀痛,但他能做的只有继续坚持,因为主人的命令大过一切!
三个小时之后,家奴的自扇耳光已经变成了机械化的行为,他把自己扇的没有了意识,只是在凭着惯性来回抽打……
家奴是在第七个小时左右昏倒在地上的,不过对他来说,从第三个小时往后的时间,都变的没意义了,这段时间里,他的脑中没有任何思想,就只是在重复抽打耳光而已……
“贱货!竟敢偷懒睡觉!我让你停了吗!”苏晴雅醒来后看到躺在地上的家奴,顿时有了发泄起床气的目标,狠狠的一脚踩在了家奴的肚子上,疼的家奴“嗷”的一声惨叫爬了起来。
虽然家奴急忙磕头认错,但苏晴雅仍旧宣布了他的罪行:懒惰。
“把这个贱货的脑袋泡进蜂蜜池里!”苏晴雅向女奴命令道,几个女奴急忙将家奴拽走。
蜂蜜池的虐待方式很灵活多样,比如因为蜂蜜的黏性,苏晴雅会命令奴隶在池子中游泳比赛,但几乎没人可以成功爬到岸上去,又因为蜂蜜的密度比水要粘稠很多,所以还可以将奴隶扔进池子,看着奴隶带着绝望的眼神慢慢沉底的样子非常有趣。
而这一次,家奴会被倒吊起来,将脑袋浸泡进蜂蜜池之中,一直浸泡24小时,让他的脑袋上涂满蜂蜜。
“呜~!”家奴的脑袋拱在蜂蜜中,只一分钟就被憋的不得不曲腿抬头来呼吸空气,但一直保持倒吊着曲腿的姿势是极容易疲乏的,他在来来回回的曲腿了十几次之后便感到疲劳,而脑袋掉落进池中又会很快将他窒息的胸腔胀痛,不得不挣扎着再次曲腿抬头。
如此便是曲腿就会导致身体疲倦,放松就会窒息的难受,折磨的家奴极为痛苦,他有过好几次都想着直接淹死自己算了,但本能的求生欲望却又在他憋的受不了时拉扯着神经弯曲身体,让他一次次的体会到濒死却又死不了的痛苦。
直到家奴被放下来时,他连爬都爬不动了,被女奴拖拽着来到一个坑边将他扔了进去,几个奴隶拿着铲子开始填土,把他埋的只有脑袋露在外面。
他的正对面就是坐在奴隶背上的主人,苏晴雅看到一切都收拾妥当了,便示意一个女奴拿来一个蛇皮袋,“哗啦”一声倒出一大堆虫子!
蚰蜒、蜈蚣、蛆虫、蚯蚓、蜣螂、蝎子……一眼看去密密麻麻的乱爬,让家奴跟着头皮发麻,这些虫子迅速感知到甜到发浓的蜂蜜味道之后,争先恐后的爬到家奴的脸上、脖子上和头发里吞吃蜂蜜,而附近的蚂蚁也注意到这块宝地,不一会儿便有成群结队的蚂蚁爬到家奴的脸上,所有的昆虫将所有位置都挤满,瘙痒的家奴呜呜直叫,而昆虫吞吃蜂蜜时可不会嘴下留情,经常会直接一口咬下家奴脸上的皮来,疼的家奴呜嚎惨叫,而他嘴里也满是蜂蜜,他刚一张开嘴巴,便有三只蚰蜒和一只蜈蚣钻了进去,在他的嘴里乱咬起来。
“主人~!主人~!求求您饶命啊~!贱奴好难受啊~!”家奴被虫子咬的血头血脸,乱爬的虫子又瘙的他其痒难耐,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哼!”苏晴雅翘着美腿玉足欣赏着家奴的凄惨,一直等到所有虫子将家奴咬的满脸溃烂才把他从土里拽出来。
“谢谢~呕~!谢谢主人!”家奴吐出一整条蜈蚣给苏晴雅磕着头感激的说道。
“继续掌嘴!”苏晴雅冷冷的命令道,说完便骑着男奴返回小楼,奴隶们也急忙随着主人而离开。
可怜的家奴无人再注意他,他却要继续执行掌嘴的命令。
“啪!啪!啪!”家奴尽量将耳光扇的响一点,把脸上的鲜血扇的远一点,觉的这样就更有可能引起主人的注意,但他所在的位置离着小楼有一百多米,他哪怕是把自己的脸扇烂了,苏晴雅也不可能听得到。
第二天一早,有奴隶发现家奴已经死在了外面,家奴的脸被扇的稀烂,眼球被扇出来了一个,仅剩的独眼大大的睁着望向苏晴雅所休息的卧室,眼神之中写满了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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