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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5-12 09:48:47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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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上最初那次,健一已经总计四次被秋子用手搞到射精。
    如此强烈的刺激,即便是被搞到勃起障碍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好不容易熬到從地獄中獲得解放,健一的精神極度疲勞,
    赤裸单薄的身体落在秋子温暖的怀抱里。
    此时的她很自然的低下了头,慈爱的看着怀中的健一,眼中充满着强烈的控制欲望。
    成熟女性的怀里散发着让人迷醉的淫秽体香,沉甸甸挂在眼前的两颗乳房让健一不禁止住了呼吸。
    以高高隆起的乳头为中心,乳晕有着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漂亮颜色,给人很深的印象。 被夹在双乳中的低吟的健一努力的尝试呼吸外面新鲜的空气。然而秋子却不给他丝毫的机会,尽情的感受着怀里无比虚弱的健一。“咕呼……………!
    剧烈的疲劳和无力感向健一袭来,这次真的已经接近极限,意识也在渐渐飘远。
    健一在渐渐模糊的意识中,衷心希望着这只是一场噩梦………。“等我再醒过来时,一定和平常一样,发现自己就睡在寝室房间的床上………。”
    然后健一便渐渐失去了意识………。
    ………………………………………………………
    秋子慢慢轻抚着健一脸上残留的泪水,双唇深情的吻住了怀里卑微的少年:“真没办法,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秋子温柔的笑着,抱着怀中早已失去意识的孩子,愉悦的消失在阴暗的地牢中。。。。
    确实………我………
    呜……嗯………
    健一慢慢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意识也逐渐恢复了。
    总觉得似乎做了个非常可怕的梦………。
    可能是做梦的缘故,健一只感到全身酸疼,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
    “嗯………”
    健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翻开沉重的眼皮。
    眼睛睁开后,跳入眼帘的………却不是熟悉的天花板。
    嗯………!?
    与自己房间的天花板截然不同的景色让他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哈………!?”
    嘎吧………!
    现在的他正处在一间六十多平方的大卧室,一面墙是安装着双层隔音镀膜玻璃的大幅铝合金落地观景窗,这时正满拉着厚厚的双层窗帘,厚实的窗帘与隔音玻璃窗隔断了窗外的绝大部分光线、声音,窗前摆着一张米白色的美人靠。落地窗的旁边一面墙是床头背景墙,墙面满幅的金色的仿麂皮软包,背景墙前就是一张两米宽的大软床,床上铺着一条大大的米白色薄被,床头边靠着六七个大大小小的驼色、紫色枕头、靠枕,床前是个米白色的长脚凳,脚凳与其前面的棕色地毯面上,凌乱的撒落着几件衣服。落地窗对面上是满幅的灰镜墙面,灰镜墙面上隐藏着的同墙面一样面饰的暗门,门后就是大大的衣帽间兼卧室进廊。软包墙对过是半幅透明玻璃隔断墙,玻璃墙靠卧室的一边顶上,一段没完全收到吊顶暗槽中的投影屏幕静静的悬垂着,透过玻璃隔断看过去,玻璃后是一个看得清清楚楚,有十多平方的暖色主调半开敞卫生间,它没有门,墙地面大部都是黑色的瓷砖,其中一面墙则是卧室灰镜墙面的延伸,白色的洁具在暖色的环境中显得明丽、大气。卧室顶面呈白色,对应着软床的顶面是同样大的银镜面,从顶面暗灯槽内散柔和明亮的暖黄色灯光,光线中房间散发着一种神秘、奢华的浪漫情调。他很自然的想要坐起,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踝都被铁链固定着,而动弹不得。
    与梦中房间并无二致的景色在我眼中展开。
    原来那不是梦,全是现实………。
    噩梦再次变成现在进行时,继续下去。
    健一视线很自然的落在裸露的下半身上“咦………!?”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原本长在胯间的阴毛已经被干干净净地剃掉了,变得光溜溜的。
    害羞的他赶紧手忙脚乱地用手遮挡自己的下体。
    “哎呦,不用那么拼命去挡了。被人看到又不会少块儿肉。”
    秋子看着他,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说起来,自己一直就在地板上裸睡来着。所以妈妈一直都能看到,现在再去遮挡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了。
    秋子说着便向瘫倒在地的健一走来。咔嚓咔嚓………咔嚓!然后她就用手中的小钥匙轻松打开了手铐。
    “那么,就在这张合同书上签字吧。”
    秋子说完,就递来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但健一的意识一片朦胧,连去读写在这份合同上的字的力气都不剩。
    秋子:“来,握住笔。把名字写在这里。”
    健一迷迷糊糊地从母亲手里接过钢笔,按照她的吩咐,哆哆嗦嗦地在她递来的纸上签下了名字。
    签完之后,秋子从我手中取走了钢笔,又把我的手指按进了类似印泥的东西。
    “来,接着把手指按在这里。”
    然后秋子就握着他的手,把染成红色的指尖按在了合同书上。
    呵呵,这样合同就成立了。
    秋子从健一手中夺走了那张纸,满足地看着合同书。
    那么,这是身为主人的我给你的小礼物."
    说着,秋子就从桌子上取来了一个金镯子似的东西,戴在了健一的左手上。
    这个手镯冷冰冰的,就像是为他的手订制似的,卡得严丝合缝。
    咔哧……
    秋子按下了手中的按钮。
    吧吱吧吱!!
    呜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一阵猛烈的电流窜过健一的身体。
    呜呵呵,怎么样?疼吗?
    呃………!!呜呜………!!
    健一只能发出呻吟。身体由于疼痛而麻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绑住你手脚的东西不只是拘束具。只要按下这个按钮,就会有产生高压电流。那么,然后………
    咔嚓,咔嚓………
    呜呼。真合适,汪酱?
    …………
    秋子从怀里取出项圈,戴在了健一的脖子上。虽然管他叫做汪酱,但项圈却不是给狗戴的那种皮革质地,而是金属制品。
    绝对不能摘下这个项圈哦……。在你作为我的宠物期间内要一直戴着,懂了吗?啊,当然,它也会导电,所以你就放心吧?
    趁健一仍然沉浸在痛楚的余韵之中,她的手悄悄接近了他的屁股。突然间秋子眯起了妖媚的眼睛,手里仍然握着健一的阴茎,露出了笑容。
    秋子:“嗯呵呵呵呵呵呵呵………
    她柔软的手指上缠绕着从嘴里滴下的唾液,指尖压在了健一紧紧闭合的肛门上。
    健一:“咦!……咦咦!干……干……干什么!?
    这样的地方被他人摸到自然还是初次经历,健一根本无法理解为何要用手指触摸这个地方。
    秋子:“真不错………,嗯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秋子没有理会他的一头雾水,只是用妖媚的笑声作为回答,同时开始用力把手指插进肛门。
    啾噗………呢噗噗噗噗噗………!
    在下一个瞬间,秋子的手指便缓缓地侵入了健一的肛门。
    健一:“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感觉让健一的阴茎搏动着,如此的震撼让刚被清空的睾丸里又涌出了精液。
    健一颤抖着大声悲鸣,但长长的手指依然如故地嗞卟嗞卟地插了进来。
    他拼命向肛门用力,想要抵抗,然而秋子的手指也加大了力度,逐渐钻了进去。
    肛门中被插入东西的感觉让健一几欲昏迷。
    总之,这种在肛门中插进东西所产生的感觉,让他不由想起了曾经使用过的栓剂。
    大概屁眼本来只是以排出为目的的洞眼,而不是用来插入的。虽然习惯了排出,但想要插入的话,难度也太高了吧。
    但健一的抵抗根本没有用,秋子直到把手指整根深深插入,这才停了下来。
    健一:“哈啊!………哈啊!
    秋子:怎么样?健酱,屁股是第一次被手指插入吗?“
    健一:“拔……拔出来!妈妈,求求你拔出来!
    秋子:“不—————行。忍耐一下,很快就会变舒服的。
    秋子说着便开始让手指在健一的肛门里缓缓进出。”
    健一:“哦哦!……噢噢噢噢!
    初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健一翻起白眼,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健一:“哦哦!………嗯!………呼哧!………呼哧。
    一开始肛门还在用力抵抗,但当健一认命地不再用力后,秋子的手指便立马在我的肛门里开始滑动。
    健一:“「呼哧!………呼哧!………呼哧!
    健一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肛门像是已接受了秋子的手指一般,不停收缩着。         
    秋子:“哎—哟,已经可以接受了啊………
    屁股会有感觉,健酱还有这种才能啊?”
    看到健一能顺畅的接受,秋子一副打从心底满足的样子。
    “那么,健酱的出水开关在哪儿呢………
    秋子这次一说完,就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开始在健一的屁股里活动手指。
    直肠里被来回挠动的感觉让他像打冷战一般抖个不停。
    健一:“呜咦咦!你……你干什么………!?
    找到了,找到了………
    秋子:“嗯呵呵呵呵,在这里啊………
    那么,你就壮绝地高潮吧」
    股里的指尖也马上以熟练的手法,在膀胱内侧膨胀的器官上用力按压着。
    ”唏咦呜!!!???“
    健一觉得一瞬之间,睾丸里就充满了精液,随着如此有力的按压,他迅速进入了射精状态。
    ,龟头顶端已经为准备射精而张开了。
    射精感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袭来,不给他丝毫犹豫的余地,便要强制射精。
    就在健一刚刚意识到秋子正在刺激的是前列腺时,精液已经从阴茎里猛烈地喷了出来。
    健一「射了呃呃——————————————————!!!
    哔咕哔咕哔咕哔咕哔噜噜噜噜噜噜————————!
    ——————!………哔咕咕咕咕咕!………哆哔噜噜噜噜噜噜!
    被强行射出的精液以惊人的力量涌出。
    健一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射出了大量精液,诡异的快感让他不停抖动。
    “请放心哦,从今往后,每天都有我们来陪你。不会给你留下自慰的余力,你就做好被一滴不剩地榨干的心理准备吧。"
   秋子说着,伸舌头添了一下嘴唇,她的这个举动让健一感到不寒而栗。
    接着秋子便伸手打开了股间处的拉梁,这一动作让健一的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着。
    然而,低头俯视着健一的秋子,却要继续给他新的试炼。
    “健酱,嗓子一定也很干吧?”
    这番话立马让健一产生了不好的预感,额头上不禁冒出汗来。
    秋子:“嗯呵呵呵………。所以作为奖励,今天也给你喝些黄金果汁吧」一邊說着,一邊露出了讓人不舒服的詭異笑容,她看着对方的目光像是在健一全身舔舐似的。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不用言明也立即就能猜到。,剛才的噩夢又要變成現在進行時了,這讓健一的臉上失去了血色。
    但健一只想全力回避用那种东西来浸润嗓子的干渴。
    于是,为了表示拒绝,他狠狠摇了摇头。
    秋子凑到耳边柔声道:“不用客气。妈妈为你准备的可不少哦。
    我……我的嗓子一点儿都不渴,健一拼命恳求她改变主意。
    秋子:“少废话,给我喝!
    健一的乞求根本没用,母亲只一句话就回绝了他。
    看来再难受也必须扛下来………。
    “是……”于是健一只好听从秋子的要求。秋子:“嗯呵呵呵……。好啊,我也兴奋得连小穴都湿透了。
    秋子说完,为了能让健一看清楚,便缓缓分开了大腿。
    从她敞开的下体立马传来了浓重的雌性费洛蒙气味。
    像是对这种气味起了反应,健一的阴茎抖动不已。
    秋子妖艳的双瞳直视着,并猛然提起健一散乱的头发,就这样,健一的小嘴就和秋子的阴部亲密的接触了起来:“以后每天早上,都要接下我最新鲜的晨尿哦。”
    “当然了,漏出来的话,就是鞭子地狱哟~”蹂漓着胯下无助的可怜的健一,被征服的快感所吞噬的她狂笑了起来。
    按她所说,健一在秋子的下体前,大张着嘴,等待着。
    “啊~就是这样~对啦,如果把衣服弄脏的话,也会处罚你哦,所以乖乖的把我的爱液全部喝下去吧~”
    随着黄色的尿液体滴下,秋子仅存的理智渐渐消失殆尽。
    白皙光滑的浑圆大腿紧贴着健一的脸上,黝黑的靴筒摩挲着他脸上的柔润的皮肤,骚臭的味感充斥着健一的大脑。
    秋子:“你就尽情品味我在睡觉时憋起的浓浓小便吧。
    “要来了哦………嗯!”
    啾卟………哔咻ーーーー………!
    下个瞬间,从性器间细小的尿道口,便带着声音喷出了金黄色的液体。
    啾ーーーーーーーー………啾波波波波波波波波波……
    健一:“嗯……嗯嗯!嗯咕……嗯咕……嗯咕………嗯咕………!
    量太大了,他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秋子:“哈啊ーー………好爽。一大早就在别人的嘴里尿尿真是爽得没话说。
    怎么样?早上第一泡尿的味道很特别吧。在我的膀胱里发酵了好几个小时,连颜色都和黄金一样黄。
    昨天没有细细品味的余裕,但这次我虽然不情愿,还是被强迫着去欣赏尿的量和浓度。”
    就像秋子所说,尿液的黄色浓重得惊人,散发着刺鼻的尿味儿。
    这玩意儿灌满了健一的嘴巴,散发着让人头晕的浓烈气味,强行流入他的喉咙深处。
    秋子:“今天比平时尿得都要多。因为是早上头一泡尿,所以有点儿臭,你可要忍住啊。”
    健一:“嗯咕………嗯咕………嗯咕………咕呃………咕啾………!
    由于是今天的第一泡尿,秋子尿了半天也没有止住。
    健一拼命吞咽着黄金水,感觉肚子都被她的尿给撑起来了。
    嗯呃………咕呃………噗哈啊!
    就在他觉得再也喝不下去的时候,幸好秋子停止了撒尿。
    健一:“哈啊ー!………哈啊!………哈啊!
    终于可以自由地呼吸了,健一贪婪地把新鲜的空气吸入鼻腔。
    自己喝的第一口东西居然是人类的尿,这也太过分了吧。
    虽说是母亲秋子的尿,但在被强制榨精,接着又被当成人肉马桶,根本就是一场噩梦。
    秋子不慌不忙地说着,抖了抖身子。
    她和健一正相反,在把憋着的东西全部射出之后,一副惬意的表情。
    健一再次把舌头伸向秋子的下体,仔仔细细地把浸湿性器的水滴一滴不剩地舔掉。
    一边哭泣着,健一的舌头在股间不停的来回,虽然很屈辱,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喝下了母亲的尿这样讨厌的想法却不断在他脑子里得到加深。
    咕呼……………!
    “哈…………哈……呕…………”
    放尿结束,最后喝下大部分圣水的健一,在秋子的股下哭了起来。
    被女性强迫喝尿。口中的酸苦和胃里的温暖都提醒着健一,自己已经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玷污了。
    “啊~让健酱饮尿真是最棒啊 ~喂喂, 还没有结束哦,蜜穴上的圣水,好好的给我舔干净。”
    “呜呜”
    舔……舔
    秋子:“嗯~呼呼,可以了哦。好啦,最后好好给我清理一下这里吧。”
    一个很像女人巨大屁股的物体突然飞入了我的视野,不对,正是秋子如假包换的屁股。
    她竟然骑在了我的脸上,我的手被手铐绑住,别说逃开了,连想要移动身体都都做不到。
    再加上我的鼻子和嘴被她的屁股和下体堵住了,连呼吸都有困难。
    秋子:“如何?把脸埋进妈妈下体的感觉如何?”
    健一:“嗯呃———!嗯呜——————!”
    秋子:“呵呵呵,还是处男,就被颜面骑乘,是不是有些太过刺激了?”
    健一挣扎着想要说话,但在嘴巴被下体压住的状况下,他只能发出呻吟的声音。
    通过视觉、嗅觉与触觉,健一直接感受着秋子的下体,兴奋得使脑内麻药一下子便涌了出来。
    秋子:“妈妈下体的味道如何?气味不错吧?”
    呜呼——————!!………嗯嗯……嗯呼———————!
    健一一边听秋子说着,一边拼命闻着那股味道。
    从她下体传来的,是混合了香水般香味的体臭,以及显然是从性器发出的淫荡气味,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构成了鲜活的香味。
    在吸入了大量含有女性费洛蒙的香味之后,健一的下体迅速对费洛蒙产生了反应,变得又热又疼。
    而且,本来没有一丝生气的阴茎也开始缓缓膨胀,包皮褪去后,可以看到龟头的样子。
    秋子:“一闻到我小穴的味道,鸡鸡就变大了,健酱真是个大变态。”
    既然这么喜欢闻,那你就闻个痛快吧。
    秋子说着就把下体全力压在了健一的脸上。”
    「呜呼呜呜——————————————!!
    健一的嘴被她的屄缝包住,内裤转眼间就被唾液浸湿了。同时,鼻子顶在她的肛门上,初次闻到成熟少妇肛门的气味,让健一只觉得阵阵眩晕。
    犹如麻药一般的气味,让他的阴茎一下子就勃起了。
    「呃………!
    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强行顶在内裤和裤子上,不赶紧用手调整一下位置的话,就会疼得受不了。
    但是,我如果这么做了的话,就会被妈妈发现我下体的状态,健一窘迫地不知该怎么做。
    就在他的下半身扭来扭曲的时候,秋子像是看穿了一切似的,突然用脚心在健一高高隆起的下体上快速摩擦起来。呼哇啊………!
    一瞬间健一便哆嗦起来,微微高潮了一下。
    就在这时,少量精液已经溢出到了内裤里………。
    秋子:“还要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从刚才开始,你的鸡巴就已经发出了刺鼻的下流气味。”
    作为道具,你安安静静地给我舔小穴就好了。现在轮到舔这里哦。就是那里。继续舔妈妈的私处。再舔深一点,屁股和阴核也要,对了。
    “是……是。哔嚓………啾噗……………
    健一拼命压抑着兴奋,为了让这种行为早点儿终止,而忘我地不停舔舐着秋子的性器。
    秋子:“啊………嗯………嗯呼………
    不错。喂,再把舌头伸长一点儿,像狗那样给我舔。"
    健一:“「嗯咕………嗯………啾噗………!
    他按照嘱咐,伸长了舌头,把母亲性器的每一个角落都舔到了。
    哔嚓………啾噗………哔啾………啾噗……………
    秋子「嗯………啊………啊嗯………!
    健一再次把舌头伸向秋子的下体,仔仔细细地把浸湿性器的水滴一滴不剩地舔掉。
    “啾噗………噗啾。”
    秋子:“这就够了。”
    看到秋子暴露在他眼前的下体,健一不禁咽了口唾沫。
    他很清楚再怎么抵抗也只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只好老老实实地接受了秋子的要求。
    健一战战兢兢地把脸贴近秋子的下体,用舌头在湿漉漉的胯间舔来舔去。
    「嗯………嗯………嗯呜………
    哔嚓………哔啾………啾噗……………
    健一把脸埋进她的股间,在秋子高高隆起的耻丘上舔来舔去。
    秋子「呵呵呵………,味道如何?
    健一:“稍……稍稍有些咸。”
    “因为昨晚有些热,闷出了不少汗。这样也好,要是太过干净了,让你舔岂不是没有任何意义了吗。
    秋子边说,边满含优越感地低头俯视着正在舔她下体的我。”
    奇怪的是现在健一不仅不讨厌这种状况,反而感到源源不断的兴奋。便继续在她的下体上默默地舔舐着。
    健一「嗯呜………嗯呜………噗呼………
    啾哔………哔嚓………啾噜……………
    一开始,健一只敢在远离性器的地方舔舐,然后慢慢变得大胆,舌头开始徐徐靠近阴阜的中央。
    然后唯一没有舔到的地方就只剩下性器了,我把心一横,用舌头在她的裂缝处大胆地舔了下去。
    啾噗………
    啊嗯………!
    秋子立马猛地一震。
    健一:“嗯呜………嗯咕………嗯呜……………!
    啾噜………哔啾………啾噗………哔嚓……………
    秋子「啊………嗯………!真不错,这么重要的地方,你可要仔细舔舔啊。
    按照吩咐,健一的舌头沿着她的裂缝,仔细地在她的性器上舔舐着。
    很快,秋子的性器便被健一滑溜的唾液染得闪闪发光。
    而正当健一以为终于要结束的时候,秋子却冷不丁开口了。
    “那么接下来,也把这里清理一下吧。”
    说着秋子便把举着的手挪到胯间,慢慢用手指按住性器的两端,把那里在他面前彻底扩张开来。
    健一:“………!?
    连性器的内部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健一不禁抽了口气息。
    里面是鲜艳的肉粉色,滑溜溜地闪烁着光芒。
    高高隆起的阴蒂、细小的尿道口和阴道口,这些复杂的构造都一览无余。
    如此淫靡的光景,让我一时看得入了迷,呆在了那里。
    秋子:“喂,别光傻看着,赶紧舔啊。
    是……是
    健一的意识被她拉了回来,再次用嘴吻上她的下体。
    啾噗………哔嚓………啾哔……………
    他的舌头刚一接触到秋子的性器内部,她温热的体温便通过舌头传了过来。
    健一谨慎地用舌头舔扫着,从外侧慢慢向内侧移动舌头。
    里面已经被粘糊糊的体液浸湿了,粘在舌头上,火辣辣的味道让大脑都要麻痹了。
    秋子:”嗯哼……,味道如何?
    健一「嗯………嗯呃………啾哔………啾噗……………
    秋子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故意说起捉弄他的事情。
    这么一说,让健一总觉得像是在舔什么肮脏的东西,难免变得有些扫兴。
    可是转念一想,她在那之后应该有洗澡才对啊。
    秋子:“好爽……这种感觉。脑细胞都清醒了,睡意一扫而光。
    呵呵呵呵………感觉好舒服啊。和冲淋浴相比,更能让人精神振作啊。”
    不知不觉间,从她的肉缝里溢出了粘糊糊的液体,健一用舌头挑起粘液,就着唾液一起咽了下去。
    这种味道让健一的大脑一阵麻痹,受到混在体液中的大量费洛蒙的刺激,他的下体愈发膨胀起来。
    一边挺着鸡巴,一边拼命舔舐小穴的样子,就像发情的公狗一般。
    嗯呵呵呵………,舔得真不错。你这条喜欢受虐的狗。
    接下来再稍稍刺激一点。那就用手给你撸一撸,你就心存感激吧。
    秋子说完,一把握住健一的阴茎,开始快速撸动起来。
    嗞啾!……嗞啾!……嗞啾!……嗞啾!……嗞啾!……嗞啾!
    健一:“呼呃呜呜呜————————————————!!!
    从阴茎传来的强烈快感立即在我的全身奔流起来。
    秋子柔软的手掌握住他的龟头,一边把包皮剥开,一边激烈地反复摩擦着。
    为了让健一的阴茎复活,秋子不留情面地撸动着,用上了十分的威力。
    自己被妈妈坐在屁股底下,她扭曲的爱情让健一哆嗦起来。
    啾噗!………嗯咕!………嗯咕!………啾噜噜噜噜!
    事到如今,健一只觉得已经拼尽全力,就像产完卵的鲑鱼一样,心想即便就这样死去也无甚所谓。
    然后秋子终于缓缓地直起腰,从他的脸上站了起来。
    秋子的屁股挪开终于了,健一在朦胧的意识中,看到了头顶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粘着自己射出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健一的脸上。
    秋子:“那么,健酱,晚安喽。我们稍后再见。”
    不。。。。不要。。。。。我实在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健一把心中的想法一下从嘴里挤了出来。”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顶撞秋子,,一定也是下了相当大的决心才做出的决定。
    像他这么正经的人,留在这里做奴隶跟本就是强人所难。
    不难想象,就算他今天不逃,早晚有一天也是会逃的。
    健一到目前为止已经达到精神的忍耐极限。
    秋子刚才戏虐的脸庞一下子黑了,她……生气了!而且是相当生气。
    “那……那个………健一微微蜷缩着身体,不安的看着眼前生气的母亲大人。
    他绞尽脑汁,想要找到可以蒙混过关的借口。但秋子没给那个时间,便抬脚向健一踢来。
    咚………!!
    “呜呼………!
    健一被她狠狠地一脚踹翻在地。
    秋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这种态度的话,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啦!”
    面对母亲竟然如此残酷地对待,健一全身发出一身冷汗。
    接着便从手镯中传来强烈的冲击。
    啪哧啪哧………!
    健一:”「呜呀啊啊啊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顿时,他眼前一白,全身上下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
    咚………
    接着,健一就倒在了地上………。
    意识也随之中断了……………。
    …………………………………………………………………………………。
    …………………………………………………………………。
    嘀嗒………嘀嗒……………
    ……………
    时光流转,健一已经不知道被关了多久了。但如今,时间对他来说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
    只从那次以后,健一仍旧被关在地下室里,终日无事可做,只能苟延残喘。
    现在的他感觉早已完全麻痹,一个月的时间也感觉有一年那么长。
    除了吃就是睡,健一甚至开始觉得这样的生活将持续一生。最近他都懒得思考了,只是呆呆地任由时间流逝。
    连自己都察觉到,健一的精神已经开始慢慢腐坏。
    而且他已经开始产生幻觉和幻听,经常没有察觉地自言自语。
    这样下去,说不定完全发疯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但是,健一却无法改变这种状况,只能静待病入膏肓………。
    咚………咚………咚……………
    健一和往常一样,茫然地看着墙上的污渍,像念咒一样,自言自语着。性……性………性交……………
    现在他的头脑已经混乱,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
    凭着在脑子里浮现出的淫乱幻想,健一一边傻笑一边徒劳地勃起着阴茎,这样的状态已经习以为常。
    然而,颓废的生活也突然迎来了结束的那天………。
    咚………咚………咚……………
    咔嚓………
    “好久不见,小少爷。”
    整齐的一套红色鲜艳的组织制服,加上一双黑色发亮的军装马靴。这样装束打扮的绫乃和一名陌生女子朝着健一的牢房慢步走来,她那鼓漲的巨大胸部隨着步子晃來晃去,讓健一挪不開視線。從裙子底下伸出的兩隻腳更讓他為之目眩。
    “我以为到了吃饭时间,健一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绫乃她们,低语着。”
    绫乃:“好可怜啊,小少爷,
    脸色好难看啊,几天没见就憔悴成这个样子了………变成这幅模样鸡巴却还勃起着,再有没有比这还惨的啦。
    看着四肢消瘦的健一,绫乃叹了口气。”
    女警备员:“这家伙也就只有鸡巴有劲头。因为每天都在饲料里混了药,所以即便是到了今天,也能一日不落地梦遗呢。”
    很快,从健一身上发出的恶臭,让绫乃她们都皱起了眉头。
    这不奇怪,自打他到了这里之后,一次澡都没有洗过,压根而无法清洁自己的身体。
    “做………让我做…………
    看着眼前的,健一下体勃起着嘟囔个不停。
    绫乃:“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救了呢。”
    女警备员:“考虑到我们这里的饲养条件,已经拖得够久了。”
    绫乃:“不过,说来也巧。
    “恭喜你啊
    她拍着手,笑看着我。
    绫乃: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里………
    健一听到她的话,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呆呆地看着她。
    不过很快,他就理解了,眼中重新发出了光芒。
    健一:“真……真的吗,可以从这里出去了吗!?”
    绫乃「嗯嗯,是真的。等下,你就要展开新的生活了。
    虽然还不知道要去哪里,但只要能逃离这里的监禁生活,健一就感到无比欣慰。
    「那……那么,我要去哪里………?
    「这个嘛,有点儿不好说………
    绫乃的口齿顿时变得模糊。
    绫乃:“还是让我来说吧,为了让你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顺便在告诉你一件事情吧。
    我们地下组织规定,没有女主人认领的童奴都要进行废弃处置。
    所以呢现在要带你去处刑室哦, 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与面露笑容的女警备员相反,健一的表情已经冻僵了。
    健一:“这……这样的话,我不就死了吗!
    女警备员:“如果说结果的话,确实是这样。”
    健一:“不……不要!我绝对不同意!"
    “很遗憾,抵抗也没用。如果你打算大闹一场的话,现在就给你强行用药放倒。”
    听到这里,健一吓得连抵抗的力气都失去了。
    确实对她们而言,要让我保持沉默根本是小事一桩。
    为了稍稍争取一下时间,还是不要进行无谓的抵抗为妙。
    健一「这……这也太过分了………
    等待自己的结局竟是如此残酷,健一愕然了。。。。。
    “虽然很可怜,但你只能认命了,健一少爷。”
    绫乃:“所以,最后让你见见一个熟人,做个道别吧。”
    健一都快哭了,只能无意识地点点头。
    “很好,就这样四肢趴着走哦 就如你所愿的现在到户外散散步吧。
    说完,拴着我的链子被解开,女警备员牵着链子,把我拉到了屋外。
    然后我被她们拉扯着,在昏暗的走廊上蹒跚而行。
    健一还没有整理自己的情绪,便像被拉向行刑台的犯人一样,茫然地走在走廊上………。
    等来到以前曾经到过的房间前,绫乃她们停下了脚步。
    绫乃:“那么小少爷,和琴美小姐打个最后的招呼吧。”
    琴美小姐也正处在最重要的时期,我想她一定也会非常高兴能和你见面。
    琴美?不就是之前一直欺负我的富家大小姐,连她也被。。。。。健一此时已经没时间在思考下去了。
    咔嚓.........!
    房门打开,健一被领了进去,这个房间和他之前看过的有所不同,里面一件家具都没有,显得非常的煞风景。
    房间里相当空旷,脚下是整整一面打过蜡的木地板,它正漂亮地反射着从头顶垂下的巨大电风扇。
    而最里面却摆放着一个半米高的铁笼。
    健一好奇的爬近笼子,近距离蹲在她旁边。这次近距离观赏,更是让健一觉得面红耳赤。 虽然身体被黑色覆盖着,但依然可以清楚的辨认出对方是一个女人。
    笼子里的琴美嘴里是一个大个的红色口塞,口塞的个头很大,几乎沾满了她的整个嘴巴。口塞中间有许多小孔,琴美的口水就从小孔和口塞边缘流下来,流的身体到处都是,灯光一照,雪白的皮肤上好像刷了一层塑料模,闪闪发光,十分好看。而口塞的作用自然是剥夺她说话的权利,那东西带在嘴上一定不好受,最起码琴美此刻的样子证明它让她很痛苦。
    琴美的鼻子上还挂着一个不锈钢鼻钩,鼻钩的绳子很近,绕过头发和口塞绑在后脑的锁扣相连。因为鼻钩的长度很短,所以她的整个鼻子都被拉成了扁平状态,脸部扭曲的和可笑……但熟悉sm游戏的人都知道。这是对女奴脸部调教很好用的道具。可以让她们脸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处在痛苦中。
    琴美的脖子上是黑色的项圈。项圈到很普通,和宠物狗的脖子上是一样的。
    现在的她,在众人眼里根本只是个性玩具……被加工的性玩具。
    咔嚓。。。。。笼子被打开了。随着绫乃的用力牵引,拥有着人形犬形态的女性奴隶慢慢的出现在健一的视野里。
    此时的他惊讶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琴美正趴在地上,不……她根本没法站起来……身上应该穿着胶衣,颜色是黑色的,紧贴着她的身体 , 不只是这样。健一发现胶衣并没有前臂和小腿部分。
    也就是说琴美的前臂和后退被折叠后套进胶衣……她只能趴在地上,不仔细辨认真的像狗一样……
    绫乃无情的牵动着皮带,皮带的另一头拴在琴美脖子的项圈上。项圈的连接处是一个善良的金属纽扣,月光照射下,让它显得格外显眼。
    被拘束的她随着绫乃牵扯,痛苦的在沙盘上挪动,还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呢。这只可怜的母狗,进来之前可是傲气十足,现在的她大小便都控制不了,经常屎尿横流,就来;就连最基本的话语都不会说了。
    不过无所谓,反正马上又要被搞废了。咯咯咯咯……
    说着,绫乃不怀好意地低头看着笼中的琴美。
    “呸,这只下贱的母狗,绫乃顺势向已被改造成人性犬的琴美身上一咧浓痰。”
    绫乃:“好了,跟她说声再见吧,不过她已经没有人类的记忆了,呜呼呼。。。
    绫乃不留情面地宣告,但健一却不愿从琴美身旁离开。
    健一:”等……等一下………
    绫乃:“让焦急等待着你的几位姐姐久等,人家是不是太可怜了?”
    呜呜………
    似乎连最后的挣扎也不被允许………。
    女警备员:“那么,最后采用什么方法终结比较好呢?
    绞刑、电椅、斩首………方法多得很哦。
    每一个选择都非常残酷………
    呼呼呼,现在已经晚了宝贝。可怜的美少年这下一切都结束呢,接下来会在处刑室里好好听你说的。”
    呜呜呜。。。。
    自己已经确信这个世上根本不存在什么所谓的神………。
    健一一边否认神的存在,一边不停地像冥冥中的神明祈求。
    …………………………。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什么声音啊………?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很快健一便判明了声音的来源。
    那是从自己左腕传来的声音,在那里戴着一个发出金色光芒的手镯。
    看到现状,绫乃很快就明白个中缘由,她上前一步,并往身边随从的女警备员耳边窃窃细语,领会其中的暗语后,警备员女子迅速的向健一身后退去。。“来,小少爷,这边请。”
    咔嚓………
    绫乃打开房门,健一莫名其妙跟从着她往昏暗的楼梯向地下走去。
    走下楼梯,健一来到了潮湿的地下室。
    这里的地下室比自己想象的要宽敞,只有几盏等距的小煤油灯照明,显得非常昏暗。
    面前的走廊向着深处继续延伸下去,深处的房间里就是他的目标。
    “她们是怎么想的,这里作为地下室都有些太大了吧。”走廊里还有几扇房门,感觉就像地下的牢狱一般。
    但从走廊深处传来的微弱声响引起了健一的注意,让他猛地放慢了脚步。
    似乎是从更深处传来的,似乎是人的呻吟声。在墙壁间不断回响着,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健一和绫乃一起,在寂静无声的走廊上,向着深处走去。
    “好,这里就是接待室。
    夫人就在里面等着你。
    她说着,在一扇门前停下了脚步。”
    此时健一命运最终就要在这扇门里决定了……。
    他由于紧张而变得全身僵硬,面前的绫乃突然用认真的表情对健一提出建议。
    “在进去之前,我给你一个忠告,那就是,绝对要遵从夫人的吩咐。”
    明白了吗?只要遵守了这一点,你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是……好的。
    健一听话地点头接受了她这一宝贵的建议。
    绫乃:“顺便提醒你,对夫人的命令必须说YES。犯错或是说NO都不行。”
    健一:“我……我会铭记在心的。”
    总觉得有点儿像是军队里的纪律………。
    “好啦,进去吧.”
    绫乃不顾一头雾水的健一,说着便敲了敲接待室的大门。
    咚咚咚………!
    夫人:“什么事?”
    绫乃:“绫乃失礼了,童奴a君已经带来了。”
    夫人:“请进来吧。”
    咔赤………
    绫乃推开了门,健一下定决心,跟在她的身后,战战兢兢地走进了接待室。
    一、转移
    秋子此时一身红色的正装,左手托着一只精致的瓷杯,双眼望向窗外,欣赏洒下来的缕缕朝阳,偶尔品缀一口温润的咖啡,仿佛进来的两人,丝毫不影响她的思绪。
    晌刻,飘来一句话,“奴隶的生活体验如何?”并未转身。
    健一见母亲有了反应,激动的抬起头,正要发声,却被一旁的绫乃迅速收紧缰绳,一脚踹踩住脖子,压在地上。
    “贱奴又忘了规矩么?头部不许高过膝盖,眼睛不许离开脚面。”言毕,用短鞭在健一的背上留下两道血痕,“快回答主人的话!”
    “咯咯,似乎还未适应吧…”秋子轻笑两声,仍旧看着窗外,朝阳明媚而温暖,确是令人难舍。
    “母…母亲大人,我…我想回去上学。”亲历了地牢里各种惨绝人寰的蹂躏,SM那种霎时间的快意,感觉如此虚妄脆弱。健一这刻发觉,早上起来,吃点早餐,拿起书包上学,竟是如此幸福,但又有些遥远,陌生得触不可及。
    椅子随着秋子的动作利落的转过身,健一清晰的听见高跟鞋的声音,缓缓带着优雅的节奏走向这边,但他并不敢看。“哧,”的一笑,健一绷紧的内心,明显有丝丝的下坠感。他看见了漆红光亮的鞋面,肉色丝袜裹住的小腿,停在了他的左手边,绫乃抖了抖手中的链子,向秋子致意。秋子俯视着趴在脚边的儿子,抬起右脚轻轻点在健一的背上,腿上。“既然做了母亲的奴隶,那就成了一件工具而已,工具的想法是没人在意的,放弃那些不要之类的意识吧,为主人带来价值,脑子里只能有这7个字,会免去许多痛苦和烦恼的,懂了吗?”
    母亲说话的声音很轻柔,健一的内心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割断了一样,坠向深渊,听到“砰”一声,然后彻底碎裂,涣散的眼神透出了意识里的绝望。
    来吧,在这里按个手印,很快你要离开这个国家了。原来秋子右手上还拿着一张纸,左手端平杯子,微微弯下腰,将纸片推向健一的手边。
    “往后要用你的一生,为主人创造利益,知道吗?母亲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因为没有哪个奴隶在这里活的过一年。”
    看着母亲润玉般的手指,涂着保养油的指甲,健一好想触碰一下,但恐惧终究抑制住这个冲动,对痛苦的敏感令他只能把想法藏在心中,丝毫不敢展露。
    “下午去S国的货物准备好了吗?”站直身子,秋子移开注视目光,喝了一口咖啡,问道。
    “夫人放心,二班的姐妹正在打包,330个,一个不少。”绫乃认真的回答道。
    “很好,小心一点,别在海关那边出了纰漏。”
    绫乃:“二班的姐妹都是很有经验的老手了,海关那边也确认过是自己人在值班。”
    “你替他处理下,然后带下去打包。”说完,干练的转身,径直向办公桌走去,又恢复了平日利落的姿态。
    “是,夫人。”绫乃应声道。
    随即用靴尖踢向健一那带着束具的阴囊,幽幽的寒声:“快伸出你的食指,真的需要我帮忙吗?”
    绫乃的每个眼神与声音早已成为健一心里的阴影,根本无法抗拒,不由自主的将食指伸向纸片。
    “先沾点你身上的狗血。”阴囊突然间又被猛踢了两下。
    “好了,爬到那边,把文件放在桌面,快点。”绫乃不耐的催促。
    刚刚摁下手印的左手,马上又捡起纸片,跪爬递向办公桌。至于纸上写的是什么,或许永远是他不可能知道的。
    出了接待室,绫乃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神情 ,轻笑一声:“噗嗤,健一君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先带你去参观二班姐妹的工作吧。”
    打开通道内那扇华丽的大门再次打开,健一萎靡不愿前进,绫乃用鼻子“哼”了一下,知道没有选择的可能。俩人重新走了进去,大门关闭的那一刻,健一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地狱,只是空气中,除了那淡淡的血腥与铁锈味,他又嗅出了另一种绝望的情绪。走了三四十米,只见一群被罩着头,在地上爬的壮汉,被两个身着黑衣长靴的女子,一个拽着细铁链在前面领路,一个用鞭子在后面抽赶。仔细一看,铁链并不是栓在脖子处,而是连着一个个尖钩勾入肛门,爬的稍慢或轻力一扯,绝对的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绫乃放肆的大声笑道:“看见了吧,我们的小少爷现在多么幸福。”
    想到自己即将变成这样的人,健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突的,闪过一念,不行,我要逃跑,反正也是死,说不定还有机会。
    绫乃似乎并未发觉健一的想法,牵着他走向包装处。“惠姐,打扰了,”她熟络的向一个粗壮的女人打招呼,扬起手上的铁链,“这是夫人吩咐一起带过去的,包好些,要活着。”惠姐回过身,摘掉手上的帽子,扇了扇体下,这个女人连衣服都没穿,全身只带了个胸罩和底下已经湿透的内裤,蹬着胶靴,简直就是个屠宰场的工人,胳膊上的皮肤渗出滴滴汗液,戴着的皮手套上,血迹般般。
    “唔,带过来。”靠近惠姐的身边,成熟女体的分泌物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健一贪婪的嗅着,暂时忘却了环境带给的压力,底下的东西变得血红,妄图挣脱束具。“哈哈,小男孩火气挺旺呐!”惠姐一把拽过链子,把他拖到角落,指了指地上的头枷腰枷脚夹,恶狠狠的道,“像这个东西一样,自己把它们戴好,然后躺进笼子。”健一现在才发现地上还躺着一排木乃伊棺材大小的铁笼,里面的男性壮汉都被三道夹具好固定住。稍有不同的是,他们多了个头套。
    是的,不能再拖了,跑不了便只求一个痛快。趁惠姐与绫乃不注意,猛的挣脱了惠姐牽在手上的铁链,没跑两米,便被拽了回来,“嗬,可以阿,在考验我的力量吗?”在丰腴的百合惠面前,他瘦弱的四肢像一条野狗一下四处乱蹬,但牽着铁链的手却纹丝不动。呀,好绝望啊。见他略有迟疑,惠姐立即一脚踹在胸口上,用力压住,恶狠狠地道:“跑么,想跑是么?”拿起短鞭,照头照脸抽的他几乎要痛晕过去,不断哭喊求饶。
    老实了吧。一、转移
    秋子此时一身红色的正装,左手托着一只精致的瓷杯,双眼望向窗外,欣赏洒下来的缕缕朝阳,偶尔品缀一口温润的咖啡,仿佛进来的两人,丝毫不影响她的思绪。
    晌刻,飘来一句话,“奴隶的生活体验如何?”并未转身。
    健一见母亲有了反应,激动的抬起头,正要发声,却被一旁的绫乃迅速收紧缰绳,一脚踹踩住脖子,压在地上。
    “贱奴又忘了规矩么?头部不许高过膝盖,眼睛不许离开脚面。”言毕,用短鞭在健一的背上留下两道血痕,“快回答主人的话!”
    “咯咯,似乎还未适应吧…”秋子轻笑两声,仍旧看着窗外,朝阳明媚而温暖,确是令人难舍。
    “母…母亲大人,我…我想回去上学。”亲历了地牢里各种惨绝人寰的蹂躏,SM那种霎时间的快意,感觉如此虚妄脆弱。健一这刻发觉,早上起来,吃点早餐,拿起书包上学,竟是如此幸福,但又有些遥远,陌生得触不可及。
    椅子随着秋子的动作利落的转过身,健一清晰的听见高跟鞋的声音,缓缓带着优雅的节奏走向这边,但他并不敢看。“哧,”的一笑,健一绷紧的内心,明显有丝丝的下坠感。他看见了漆红光亮的鞋面,肉色丝袜裹住的小腿,停在了他的左手边,绫乃抖了抖手中的链子,向秋子致意。秋子俯视着趴在脚边的儿子,抬起右脚轻轻点在健一的背上,腿上。“既然做了母亲的奴隶,那就成了一件工具而已,工具的想法是没人在意的,放弃那些不要之类的意识吧,为主人带来价值,脑子里只能有这7个字,会免去许多痛苦和烦恼的,懂了吗?”
    母亲说话的声音很轻柔,健一的内心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割断了一样,坠向深渊,听到“砰”一声,然后彻底碎裂,涣散的眼神透出了意识里的绝望。
    来吧,在这里按个手印,很快你要离开这个国家了。原来秋子右手上还拿着一张纸,左手端平杯子,微微弯下腰,将纸片推向健一的手边。
    “往后要用你的一生,为主人创造利益,知道吗?母亲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因为没有哪个奴隶在这里活的过一年。”
    看着母亲润玉般的手指,涂着保养油的指甲,健一好想触碰一下,但恐惧终究抑制住这个冲动,对痛苦的敏感令他只能把想法藏在心中,丝毫不敢展露。
    “下午去S国的货物准备好了吗?”站直身子,秋子移开注视目光,喝了一口咖啡,问道。
    “夫人放心,二班的姐妹正在打包,330个,一个不少。”绫乃认真的回答道。
    “很好,小心一点,别在海关那边出了纰漏。”
    绫乃:“二班的姐妹都是很有经验的老手了,海关那边也确认过是自己人在值班。”
    “你替他处理下,然后带下去打包。”说完,干练的转身,径直向办公桌走去,又恢复了平日利落的姿态。
    “是,夫人。”绫乃应声道。
    随即用靴尖踢向健一那带着束具的阴囊,幽幽的寒声:“快伸出你的食指,真的需要我帮忙吗?”
    绫乃的每个眼神与声音早已成为健一心里的阴影,根本无法抗拒,不由自主的将食指伸向纸片。
    “先沾点你身上的狗血。”阴囊突然间又被猛踢了两下。
    “好了,爬到那边,把文件放在桌面,快点。”绫乃不耐的催促。
    刚刚摁下手印的左手,马上又捡起纸片,跪爬递向办公桌。至于纸上写的是什么,或许永远是他不可能知道的。
    出了接待室,绫乃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神情 ,轻笑一声:“噗嗤,健一君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先带你去参观二班姐妹的工作吧。”
    打开通道内那扇华丽的大门再次打开,健一萎靡不愿前进,绫乃用鼻子“哼”了一下,知道没有选择的可能。俩人重新走了进去,大门关闭的那一刻,健一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地狱,只是空气中,除了那淡淡的血腥与铁锈味,他又嗅出了另一种绝望的情绪。走了三四十米,只见一群被罩着头,在地上爬的壮汉,被两个身着黑衣长靴的女子,一个拽着细铁链在前面领路,一个用鞭子在后面抽赶。仔细一看,铁链并不是栓在脖子处,而是连着一个个尖钩勾入肛门,爬的稍慢或轻力一扯,绝对的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绫乃放肆的大声笑道:“看见了吧,我们的小少爷现在多么幸福。”
    想到自己即将变成这样的人,健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突的,闪过一念,不行,我要逃跑,反正也是死,说不定还有机会。
    绫乃似乎并未发觉健一的想法,牵着他走向包装处。“惠姐,打扰了,”她熟络的向一个粗壮的女人打招呼,扬起手上的铁链,“这是夫人吩咐一起带过去的,包好些,要活着。”惠姐回过身,摘掉手上的帽子,扇了扇体下,这个女人连衣服都没穿,全身只带了个胸罩和底下已经湿透的内裤,蹬着胶靴,简直就是个屠宰场的工人,胳膊上的皮肤渗出滴滴汗液,戴着的皮手套上,血迹般般。
    “唔,带过来。”靠近惠姐的身边,成熟女体的分泌物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健一贪婪的嗅着,暂时忘却了环境带给的压力,底下的东西变得血红,妄图挣脱束具。“哈哈,小男孩火气挺旺呐!”惠姐一把拽过链子,把他拖到角落,指了指地上的头枷腰枷脚夹,恶狠狠的道,“像这个东西一样,自己把它们戴好,然后躺进笼子。”健一现在才发现地上还躺着一排木乃伊棺材大小的铁笼,里面的男性壮汉都被三道夹具好固定住。稍有不同的是,他们多了个头套。
    是的,不能再拖了,跑不了便只求一个痛快。趁惠姐与绫乃不注意,猛的挣脱了惠姐牽在手上的铁链,没跑两米,便被拽了回来,“嗬,可以阿,在考验我的力量吗?”在丰腴的百合惠面前,他瘦弱的四肢像一条野狗一下四处乱蹬,但牽着铁链的手却纹丝不动。呀,好绝望啊。见他略有迟疑,惠姐立即一脚踹在胸口上,用力压住,恶狠狠地道:“跑么,想跑是么?”拿起短鞭,照头照脸抽的他几乎要痛晕过去,不断哭喊求饶。
    老实了吧。
    在停止鞭挞的一刻,健一忍着伤痛,主动爬进了笼子里,“这不省事多了。”百合惠过来扣上笼门,锁好后。又使劲用脚踹,笼子关上后,空间不到半个平方,夹上扣具更是只能绷直身体,无法动弹,任由惠姐踩来踩去。
    妈的,害老娘又一身汗,热死了。惠姐边踩边骂,最后把胶靴也脱了,露出早被脚汗捂湿的短黑丝,白皙粗壮的小腿,脚拇趾似乎还透着一丝蒸汽。大笑着伸进健一的下体处,先给你爽一下,去到那边,鸡巴被封死,就永远没机会享受了呐!哈哈。
    健一根本受不了如此诱惑,被惠姐踩了三四下,鸡巴立即不顾贞操带里的尖刺,稀里哗啦射了一地。
    额,精神一下被掏空了,内心平静下来,望着这个粗壮的女人,竟然堕落到射在她的脚上,不禁一阵恶心 。刚想闭上眼睛,惠姐居然又脚神到他的嘴上,冷冷道,含起来,舔干净。
    看着惠姐冰冷的眼神,健一精神与身体都无法抗拒,只能张大嘴巴,迎接这恶臭又带着精液腥气的肥厚黑丝袜。看出他的不情愿,惠姐又吐出一句,“你只有十秒时间,否则,呵呵。”猛的一鞭抽在铁笼上。笼子的颤动,神经与肌肉立即促使他的舌头与嘴巴,全力的进行吮吸,看到惠姐用满意的神色将脚抽离他嘴巴的一瞬间,意犹未尽。下体既然又一次隔着束具,涌了出来,带着刺出的鲜血,红白红白。
    喲,还有惊喜呐,好吧。惠姐褪下黑色的内裤,露出肥厚的两片,丝丝晶亮的液体从那黑不可及缝隙淌到地上。腥臭的淫骚味连一旁见惯的绫乃都忍不住,捂鼻躲开。“再加点料,”把丝袜也脱了,露出红嫩肥厚的脚掌,走到健一的脑袋前,揉成一团,“赏你的,哈哈哈。”在打开口含住的一瞬间,骚味仿佛渗遍了身体,阴茎再次无视束缚拼命膨胀,再次射了一地。突然间,健一已经发现自己不想离开这里,想永远跪在这个女人脚下,被她的气味支配。
    二、堕落岛
    搬运工作正在进行,健一睁着眼,他感觉到自己在移动,然后与其他笼子一起被放进一个狭小的空间,随着砰一声门被关上,突如其来的绝对黑暗让他看不到任何东西,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存在。无助的恐惧感使他心理里焦躁慌乱,甚至喘不过气,本能的要大声喊叫,但发不出一点声音,不仅仅是嘴里塞着的内裤袜子,神经好像断了一样,找不到声带的位置。原来为了避免奴隶的恐惧与喊叫而出现疏漏,在装进集装箱前,每只笼子都按程序注射了一遍镇静剂。
    连一只海鸥都没有,洁白的浪花轻轻洗刷午后阳光下的礁石,细致地,擦去每一粒尘埃,远古岩浆狂野的本色显露无疑。雪梅出神的望着海面,漆黑明亮的双眸隐约透着一丝的迷惘不安,黑直的长发偶尔被海风吹起,随即散落在白玉般的肩上,却浑然不觉。刚获得LG大学毕业不久,在母亲安排下,来到这个叫堕落的小岛,管理S集团在太平洋塞拉岛国的一处矿场。
    最近,集团调整,母亲被调去外围,离开了集团核心层,其中的意味也令雪梅的心思有所颓然。文静只是她的表面,权力的快感早已生出欲掌控一切的野心,年轻的她知道,必须重回高层的视野。
    眼下,一艘几千吨的小货轮,正缓缓朝岛上驶来。新的奴隶又要到了,在母亲的培养下,她的工作就是负责摧毁掉他们的人格与希望,沦陷为畜牲,驱使他们为集团带来价值,想有业绩,就要提高效率。
    不甘被边缘化的她,看见船在靠岸,加油,她默默的对自己说了声。随后,转过身,给门边的侍卫下令:“船到了,两个小时后,带到广场集合。”扎起头发,径直更衣室走去,在她统治的岛上,不能存在一点令奴隶有放松想法的氛围。
    终于又再次见到刺眼的阳光,虽然此时健一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感受阳光带给身子的些许温暖,内心也隐隐出现一丝希望,母亲说过,这里可以活下去的。
    然而,笼子被打开后,希望很快就破灭了。他看见了两个高大的女人,手上拿着一堆勾子向这边走来。他太熟悉这种令他印象深刻的刑具了,一旦插进身体,只有听从指挥,否则轻轻一扯便是承受不起的伤痛。只见身边的壮汉都很配合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美女们一言不发,动作熟练的朝奴隶的肛门勾去。看着恐怖的一幕,看着两个紧身黑革,红色大皮带的大姐姐,拖着沾满血污铁锈的尖钩,走到他面前,健一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又失去了控制。
    辛子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八岁那年,父亲吸毒过量,死在了父女相依的那个棚子外面。被领养后,一直生活在公司管理的这个岛上,她自己也记不清,她见过多少批这种不再是人的畜牲,反正每隔一两个月就有一批吧,这里是他们的终点,自己的工作就是榨光他们的生命价值。看着这个惊恐到呆惧的畜牲,失去了配合。有些怒意,便抬起长腿,毫不留情踢向腹部。
    剧痛令健一捂住肚子,全身蜷缩在一起,辛子骂了一句:“笨奴隶。”很有经验地,又一脚踩在他的脸颊上,用力压住。果然,健一又开始挣扎,撅起屁股向后用力,辛子很快地将勾子插进了他的屁股。完工,轻蔑不屑地瞟了一眼卑微的健一,她知道自己不需要再对这个奴隶做什么了,体内的勾尖会很好的传达她的想法。
    健一非常痛苦,但他知道此刻也只能把精神全部关注在这只牵着他的手,才不至于崩溃在肛门的痛楚中。
    很快,码头的工作基本完成。每个黑衣红带的女子手中,都轻松的拽六七条链子,有序的向矿场广场走去。
    健一根本没有叫喊的力气,双眼紧盯着前方那双不断前进的黑色靴子,听着节奏,四肢拼命跟随。
    终于停下来了,他的手足因为过度劳累,禁不住的抖,好想趴在地上不再起来啊,但勾子却稍稍又往上收紧了一点,脆弱了肠壁提醒他,必须保持住姿势。
    广场内,雪梅束着长长的马尾,一袭鎏金白的披风罩住身体,仅露出一截穿着红色高跟靴的小腿。底下侍女报告全部到位后,广场没有一丝声音,她静静伫立,沉默的气氛压抑着广场内的每一个心灵。
   
    “这里,将是你们的终点。”少女温柔美妙的声音,听起来却如此绝望,开场第一句,冷酷无情,是全部人的第一感受。但雪梅并不在意,继续冰冷的述说:
    我是这里的最高管理者,你们的工作,就是为集团开采,用你们的生命,为集团,为我 ,带来效益。接下来,会抹杀你们还认为自己是个人的错觉,在这里,只有绝望,你们必须带着无尽的负罪感,努力工作,献出生命中最后一丝价值。
    说到这里,不少警卫眼里发出了兴奋的光,雪梅接过递来的水,小泯一口,又继续道:
    奴隶在这里没有晋升,只有下坠。每坠一层,任务加倍,敢掉到三层以下的,死亡也无法带给你解脱的权利。你的妻儿将会被捕获,送到来到这里代替你的工作,我的话从不食言,痛苦会让你主动在悔过书中,详尽到写好他们每一个特点,捕获的建议,令行动队不费吹灰之力。
    听到雪梅讲述如此残酷的规则,场内有些奴隶已经开始不安,虽然面罩遮住了他们的表情,但恐惧依然令身体颤抖,这些人本来只是SM上瘾,自愿加入性虐俱乐部而已,即便死残也算咎由自取,可没想过会连累妻儿,家庭始终是每一个男人的软肋,永远放不下的东西。
    雪梅知道每次讲到这里,下面多少会有些情况,但她毫不在意,反而带一丝嘲弄道:
    你们对残酷一无所知,后悔吗?没有用的,这里离最近的岛屿有200海里,而你们会戴上40斤以上焊死的手铐脚镣,然后爬进那扇大门,没有我的允许,只能死的里面,永远没有机会出来。
    还有,你们的身体所有器官,随时会接到订货,为集团献出身体价值,将也是你们的荣誉之一。
    在这里,我就是主宰,满足我,才是你们存在的价值。
    最后一句随心而发,雪梅的心情也有些激动 ,她还年轻,她的野心远远未到巅峰,这个岛上,满足不了她的欲望,她要靠压迫手下这些奴隶,赚取实现理想的资本。对这种见惯的畜牲,她不会产生什么怜悯的情绪。又喝了一口水,学过管理学的她,知道适时取予,调整下口气,显得不再如此冷酷,再次说道:
    “虽然你们都会死,但只要不犯错,临死前,会赏给你们只岛上姐妹的丝袜,套在头上死去。死前还能保持最高效率 ,一层不掉的,会得到我的赏赐哦?记住,一双袜子也要好几块钱呢,够你们一星期的谷糠和饲料了。当然,如果你们的同伴中途死去,你们的生命中,还是可以有机会尝下肉味的。”
    说到此,雪梅下体也忍不住有些快意。毕竟在读书的时候,漂亮文雅的她也有不少裙下之臣,但大都是有礼节,有格调的交往。
    此刻真正屈服于她下 ,在她的压榨下,为她贡献一生出价值的人,自己仅仅是给予她穿过的有脚汗的一只脏袜子而已,还要是奉献最高的,才有资格。人与人之间如此反差大的对比,仿佛自己如神祗一般,不降罪他人便是恩惠,不经意的施舍,更赢得众生的膜拜,如此奇妙的感受,再清纯的少女,亦无法抑制野心的膨胀。冰冷的双眸毫不掩饰地对场下之奴,释出对其卑贱的漠视。表现不表现,本小姐说了算,让你下几层就几层。
    “哼!”冷笑一声,“下贱的蛆虫,不要耽搁时间,立即安排工作进程。”顿了一下,“不管用什么手段,10天后必须达到标准,全部奴隶都要有为我全力工作到死的觉悟。”说罢,也没心思理会广场那些带着颤抖的,带着灵魂绝望的呻吟。脱下披风,羡慕的拍拍身边总管那傲挺的乳峰,略带羡慕的道:“今晚回国,明天有个同学聚会,罗姐,安排下飞机,后天回来。”
    “小姐,下午你还说工作要紧呢?”总管无奈。
    “是啊,这不安排完了?姐妹们熟练的很呢!”
    “那你也得盯一盯呀?”
    “这不有罗姐您嘛!多费心关照下啦,真的有事。”
    “嗯……”
    “好的,我先去吃饭啦!”
    …
    “那个小奴安排去仓库搬饲料,秋子大人的心意我已经明白。”
    “是,小姐。”
    “跟下面的人说说,我不喜欢听见这种渗人的呻吟,处理下,懦弱的,心理承受差的,声带舌头赶紧割掉。”
    “是,小姐。”
    “真是的,喜欢上SM,对结局没点觉悟呐!”
    ……
   
    8点了,雪梅关上这全岛上唯一的一部手机,开始出发。
    她走过广场,看见新来的奴隶全部都已被刑具夹好姿势跪在广场内,头被固定在离地十五公分处,眼皮被扒开,无法闭上,视野中只有女性气味的丝袜和内裤,阴茎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用贞操带锁紧了,这是公司内矿场专用的,5CM长度夹带两条3CM长刺,绝对的敢硬一下就痛不欲生。“反正也不可能有机会再用的上。”雪梅的心里毫无压力,要还能出的去,有机会脱下来射精,这里还能经营了三十多年?她对自己的想法不禁也觉得有些可笑。
    负责调教的施虐手不时挥鞭猛抽,讲着这里的规矩,想到什么说什么,有的负责给奴隶在其已经红肿发亮的龟头上涂兴奋剂。不卸下刑具,每一秒无法休息,永远盯着女性的丝袜内裤,体内被注了高量春药的情况下,晒一两天,很少有三天的,不管贞操带锁得多紧,前列腺液基本是流了又流,人格基本报销,形成精神烙印,即便流到达标脱下刑具,以后看见高跟鞋奴隶均会兴奋不已,阴茎爆红,迸发潜力,要是能闻到穿着丝袜脚上的气味,更是流得滴答不止,那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接下来就是摧毁意志,这个简单,锁好奴隶后,留十余公分的挣扎空间,只需拿一些简单的道具,越简单越好,更体现出生命的渺小脆弱,比如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轻轻往头上一罩,然后坐下欣赏,时而取下,或是让其尽力挣扎,在绝望中闷死过去,然后用冷水,电击让其苏醒,等经历过几次濒死的体验,脑袋再驱使不出一丝挣扎的力气,垂下头放弃,主动等待你再把袋子套上时,绝望与不可抗拒已经深深烙奴隶的潜意识里,第二步也完成了。
    第三步,切断奴隶间的信任,除了主人的话外,怀疑一切。这必须牺牲掉其中几只,首先先饿几天,然后让他们主动选择,每三只挑一只,层层选下来,最后处死一只,并通过手段让其他人吃下去。玩个五六次,这时每一只都有机会指着出卖对方,深切的怀疑感和负罪感,有限的生命里,没人能挣脱这种道德层面的桎梏,只有更疯狂的工作,忘记这些自己曾经的丑恶。
    果然喜欢SM的人都是疯子呢!既然不选择做人,那就在这里好好享受你们的痛苦吧!雪梅这样想着,看到脚下那些动弹不得的奴隶,双眼爆红的盯着摆在眼前的垃圾。卑微下贱,猥琐,肮脏不堪,雪梅的脑子里第一次感到词穷,以前为了了解SM,她也经常上网看些资料片,发觉网络里的东西,过于肤浅和无趣。演戏做作的痕迹太重,这一行也不可能有专业的演员来拍,或者干自己这一行的,也不可能傻的拍到网上去,否则,就是才刚展开第一步训练的广场情景,真不是可以曝光的东西。
    离开了广场,这一次袁哲君也会出现的吧,雪梅有些心动的想到。在大学里,雪梅一直在暗恋他,却羞涩的不曾向其表示过爱意,后来被一个叫欧兰清的学姐主动出击后,看到人家出双入对,雪梅只能把爱慕之意藏的更深。
   
   
    三,转变
    袁哲,C国经济实力排的上前五,盛成集团的二少爷。自幼拜在流云宗门下,慕老宗主的关门弟子。毕业后,并不在家族内发展,而是独自去了T国后,再无消息。
    最近又出现了,听说也要参加这一次的聚会,所以雪梅才打算放下矿场的事务,也跑来参加。当然,她也知道要做业绩,岛内只是一方面,适合的机遇与人脉,更要把握。混了几年,对社会活动早深有体会,不再是当初羞涩的小白了。
    桌上红白交错,你来我往,大家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但同学聚会一向如此,几杯之后,放下拘谨,开始不在意小节。这时,洪海喝多了,趁机摸了下雪梅的秀肩,抓住一把头发用鼻子蹭了蹭,挪瑜道:“雪妹子还是这么端淑漂亮呢,当年就是胸小了点,不然肯定是咱们的系花啊。”
    “哟,海哥有眼光,小雪当年追她的也不少啊,我俩算是其中之一了,就是她看不上咱们。”
    “宁少,您可是今时不同往日罗,宁风地产在业界可是响当当的黑马呐,我觉得,此时示爱更显诚意啊,哈哈…”
    “哪里哪里,其中可是少不了海哥的功劳啊,哟,海哥快瞧,小雪两只玉手,您可得套点东西上去呀!”
    洪海见有人替他助势,愈发恣意:“嗬,我看看…”说着便伸手向雪梅的手心抓去。
    雪梅见两人不但对自己涮来涮去,还动手动脚的,
    心有怒意,但洪海的家族实力,脸上不好得罪 ,不得不与其虚伪推脱。
    “两位喝多了吧,我去下洗手间。”
    眼见饭局过了一半,而袁哲却没出现,心情不免有些低落。在岛上,她是执掌生死的女王,但在这里,对几位有头脸地位的同学,她还只算个小女生,她只能托故退让 ,转身离席。
    “哟,大长腿耶,海哥,看你的啦!”
    她见两人还不消停,不禁恶狠狠地想:如果落到我岛上,一定让你们后悔自己是人。
    这时,正好门打开,袁哲走了进来,脸庞多了些许胡印,身材也瘦削了,却带给人一种沧桑的气概。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来的晚了。
    毕竟是盛成集团的二公子,实力远超在座的太多。
    没有谁敢不理会袁哲的招呼。
    洪海也暂时放过了雪梅,起身回应道:
    “哪里晚哪里晚,呵呵,这可还有一瓶四十年的汾酒还没开呐。!”
    “快去拿杯!”
    ……
    席间又热闹起来,雪梅不时瞟向他,男人嘛,就应该这样子的,历练风尘,自带睿智潇洒,言语投足间,来点不羁的微笑。
    尽管雪梅有许多话想对他说,但依旧无法开口。唉,这些年白混了,在他面前,她还是当年那个无法开口的女生。
    ……
    饭局结束了,她终于忍不住,趁大家告别的时机,向前问他:“这几年过得还好吧,欧兰清呢?”
    他别过脸去,苦笑了一下,却讲不出话。
    “怎么啦?”在她心中,虽然知道此时不该追问,但还是放不过这个她最关心的话题。
    “别问了,好吗?我走了。”袁哲右手轻拍了一下雪梅柔弱的肩膀,然后插进口袋,随意的转过身去,左手扬起,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雪梅不禁有些落寞,自己放弃几天的工作,(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为他而来,却仅仅只有这几个字的对话,我的袁哲哥哥,你就不能聪明些看到人家的心意呀。
    “唉,或许是真的有什么大的变故吧!”雪梅稍稍自我的安慰下自己。
    “呀,怎么不记得留个联系方式呢?”随即又责怪起自己的大意。
   
    袁哲很压抑,少量的酒精,并不能引发他体内的情绪,他一直想大醉一场。
    只是对她承诺过,没有再次找到爱他的人前,不允许哭。因为她相信,她的男人一生永远是一个潇洒不羁的盖世英雄。
    那一夜,她死在了T国的密林中,身为国家的特务,她第一次选择不信任组织,甘去为她的爱人火中取栗。
    那一夜,从小被人夸赞是天之骄子的他,平生第一次惨败。
    那一夜,白龙府内,流霜剑法被袁哲发挥到了极致,大堂,通道,内院,血流成河。无奈敌方好手源源不断,冷热兵器一起招呼,最后凭藉暴雨突出白龙府,遁入山林时,欧兰清已经受了两处致命伤。袁哲背着爱人无助地在暴雨中穿行,从爱人的催促,到若有若无的声音,到逐渐冰冷的尸体,袁哲从不相信有一天自己的双脚,会沉重的,再也迈不开一小步。他泪流不断,但没有哭出声音,兰还在旁边看着我呢,刚才还答应过她的。
    半年后,整个白龙府被袁哲炸成了粉末。
    为了给兰报仇,他根本不择一切手段,结局也是引起T国全部帮派的追杀,潜伏了一年多,才找的到一个机会回到C国。最终,在获取的信息里,他知道了兰的身份,但丝毫不影响她在他心中的地位。甘愿微笑着陪一起他出生入死的女人,一生中遇到一个,便已经足够,纵然短短,不想再爱。
    有时袁哲感觉的到,兰还在他背上的,那就两个灵魂用一个身体,这样的过完一生吧。
    回去的飞机上,雪梅并不高兴。
    岛上的奴隶倒霉了,她打算变得刚强果决一点。
    “梅姐,新来那批进度如何!”
    “第一步全部过关,目前在走第二步,因为岛上设施的缘故,每次只能训练四十个左右。”
    “哦,那太慢了。”
    “似乎找不到什么快速的方法,不达标,放到地层下面也不好。”
    “有的,叫200个到海边集合,带上铁笼子。”雪梅面无表情的说。
    “是,小姐。”
    主管宋梅利落的应承,有些事不必去问。
   
    200个奴隶整齐的跪在海边,身后站着三十多个性感的制服警卫。经过第一关的摧残改造,奴隶们对美丑已经失去了感应,只要是个穿丝袜的女人,精神与下半身就会强制自己去服从。对于雪梅这个最高管理者,更是听见名字都会跪下以示尊敬,虽然在这个岛上,基本也是一天到晚都在跪的。
    “相信经过第一步的训练,为我带来利益,为集团牺牲,已经是你们唯一的目标了。”海风有些大,雪梅大声喊到,虽然她不确定这些奴隶,究竟还是不是有些其它什么可笑的意识。“但是还不够,为了消灭你们残留的反抗意识,达到从身体精神上对我百分之一百的绝对服从,更快的到地底下奉献可悲你们的那点价值,我宣布,第二步训练开始。”
    “俩人一组,拿一个笼子,躺一个进去。”
    水刑的恐怖,不是每个人都能无所畏惧的接受,起码自己要死也不会选择这么难受的死法,所以雪梅并不一次性的讲完步骤。
    看着奴隶们整理完毕后,或许躺在笼子里的人在这种环境下都预知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少都在发抖。但正如主人所说,在这里后悔是没用的,若有来生,就当个道士和尚什么的吧,还有什么比被人活生生虐死,更奇怪的想法。
    应该不会错的,反正难受的是你们。雪梅这样想到,挥挥左手,“扔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拖起来。”
    “砰,砰砰…”反正痛苦的也不是我,执行的奴隶也很爽快。
    2分钟过去了,没这么简单,斜躺在椅子上,雪梅面无表情的翻着手机。
    4分钟过去了,雪梅托腮想到,好像以前看见过报道的,肺活量好的可以坚持到3分半。当然,受刑么,肯定久一点好,谷歌一下。
    5分钟到了,先看看效果吧。挥挥手,“拖起来。”
    笼子被陆续的拖上岸,里面的人已经基本没一个醒着的了。
    哦?肺活量不行嘛!“你们,负责把人就救醒,救不醒的,自己把自己装进去,陪葬。”雪梅埋怨道。
    海滩上,接到命令的奴隶马上炸锅,拼命的又吸又按。终于陆续的抢回大半,雪梅这才松了口气,至少自己不会被后面那些警卫笑吧。事后确实还是有几个是救不回了,看着死去的同伴,负责的几个虽然带着面罩,但无疑表情肯定极度的绝望。
    没错,雪梅怎么会忘记自己都话呢?一个眼神,马上有几个警卫走了过去,在强大的威慑下,奴隶最后还是自己躺进了笼子,估计是太悲愤,想说点什么,只是没了舌头与声带,只看的见他的脑袋在转来转去。
    “等等。”
    听见雪梅说话,所有人都静待她下一步的指示。
    “你们赏只袜子,套给他们。”毕竟这是他们想要的选择,信仰的存在,是因为人的需求,不论是否荒唐,只需培养的够坚定,便超越生死,漠视伤痛。对于这些奴隶,雪梅明白,他们最大的痛苦不是对他们如何残忍,而是无视他们的SM信仰,做为规则的最大受益者,她当然乐意去维护。
    脑袋被套上丝袜后,笼子里的奴隶果然安静了,贪婪的吮吸着刺激性的气味,不再挣扎,无声的沉进水底。新来的奴隶终于感受到这座岛的恐怖了。他们的命,真的还不如这个表面看起来文静可爱的统治者,脚上的一双丝袜值钱。
    “30分钟后拉上来,给底层下加歺,可是几百斤的高能粮食啊!”至于口感么,雪梅揉揉前额,今天怎么了,又是我想多了吧,奴隶怎么会有口感这么奢侈的想法呢?
    ……
   
   
   
    为了锻炼自己刚强果决的性格,雪梅决定先改变自己的气质。亲自执行刑罚,并且每一次,她都摘掉奴隶的面具,让他们看着自己,如何虐死他们,目不转睛的与他们对视,看清奴隶每一个表情,看着他们痛苦,绝望,然后愤怒,不甘,最后在痛苦中死亡。
   
    慢慢的,她也开始奢虐起来,不管有没有奴隶犯错,随便抓两个,告诉他们,直到抽死一个为止,另一个才可以释放,活下来的,可以休息三天,领两斤饲料,赏一只她的袜子,让他射一次。结果每一个几乎都是用全部的精力挺住她的鞭笞,结局往往也是一起死亡。
    半年后,岛内的产值大幅提升。原来以前的奴隶知道刑罚虽重,但还不致命,最累最危险的还是手上的活,高层的管理者,一个月不来一次。如今真的来了个死神,死法还超痛苦 ,干活反而是一种解脱。一下去巡视,每个见到雪梅的奴隶,立即僵硬成颗石头似的,心都不敢多跳。残忍程度已经远超他们所见过的任何女王,就是一个杀狗狂,没有简直。
    业绩蒸蒸日上,经过历练,雪梅似乎沉稳了许多,脸上并没有过去的那种惊喜。
    这天,心情不好,看到一个奴隶在大口大口的吃米糠,都是本姑娘的钱啊,就不能客气些?当场直接剥掉他的级别,拿去审讯,要他的儿子过来替代。奴隶急得想咬舌自尽,发现自己又没舌头,只能发疯似的想撞墙自杀,身边的看守很有经验,脱下靴子,伸到他身边,大声呵斥,只见犯人不再乱晃,痛苦的跪爬过来,任由黑丝大脚踩住犯人都的嘴鼻,犯人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躺在地上不再反抗。是的,经过训练的奴隶除了对闻到气味的丝袜脚射了又射之外,根本没有脱逃的了的。随后看守立即收紧夹具。这事真吓了雪梅一跳,从来不知道还有敢反抗的,待被锁好后,她走到跟前,望着犯吸毒症一样的奴隶,恶狠狠的说:“不只你儿子,连你老婆也要被带到这里,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进了审讯室,雪梅很生气,居然当这么多奴隶的面违抗她的裁决,必须好好整顿。奴隶已经被锁好,跪在那里,排除了任何一种自杀的可能性。“唔,多插两支补充体力的吊瓶,然后窒息十次,再电两个小时松松皮。”
    审讯室外,看着这个无法死去,痛苦到连每一个毛孔都在挣扎的犯人。雪梅下身都湿完了,不过,她已经不再太在意这种生理上的反应,习惯了。既然自己是如此的人,便如此过下去吧,当神没什么不好的,业绩指标蹭蹭的长着呢。
    可怜的犯人被电得已经不知道是神经在抖,还是肌肉在抖了。
    接下来就是药物催情加女性荷尔蒙分泌物的刺激。
    既然是活不成了,为了取得成果,自然是剂量最大化,雪梅摸摸他的头,亲自把自己的内裤送到他嘴上。在最强力的催情下,又得到雪梅的靠近,含到这种被他内心一向尊之为神,做梦也不敢想的女性荷尔蒙分泌物,果然下身立即紫黑。当然,他那处地方里里外外早被控制好,永远不可能射的出一丁点儿东西。
    最后,适时注入非法致幻剂T一duo,强制肾脏全力提供激素,神经兴奋效果再次提高数倍。所有过程都在掌控中顺利实行,受刑者全部机体已经出现不可逆转的损坏,活不到明天了,在老练的审讯官诱导下,他儿子一岁时拉过什么屎都被详尽的记录下来。
    第二天,雪梅走进来时,犯人已经死亡,铐具处血肉摸糊,显然挣扎的失去意识控制,肌肉的本能反应所至了,面部七孔流血,嘴巴还死死咬住她的内裤。审讯官起身报告,犯人:洪天保,国籍:C国 血型:O型
    地址:K省C市市区人民路,富丽小区1栋
    以下是他自己写的自述:
    父:……
    母:……
    妻:……
    儿:……
    “哦?D市,姓洪?会不会与洪家有点关系?那样行动比较麻烦。”雪梅拿着报告,她知道如果是跟她那老同学的家族有关系的话,行动队风险较大,可维护自己神一样不容违抗的神圣感,又是她的工作,当着大众说过的话,难以收回。
    “据我所知,行动队里基本是以一挡十的高手,武警与警察拦不住的吧。”
    一个年轻的侍卫好奇道。
    唉,世界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单纯。被送到岛上的这些人,是经过开发,然后自愿放弃生命受她支配和统治,她所做的只不过是加强他们心中,她是一个无法抗拒,可以彻底支配他们的神这种想法。所以她可以在这里任性,因为她就是,他们精神上需要的神。任性不代表无知,在现实的社会她并不突出,她也需要受制于总部,而集团在一些名门世家面前,并不见得入眼。盲目自大,真的是生存的障碍呢!她并不想接侍卫的话,抖抖披篷,拿着报告离开了这里。
   
    起码雪梅知道,社会中还有另外一个社会,比如袁哲,比如这个岛上的真正守护者。
   
    四、南柱
    世界的确不是单纯的。
    被勾了一次屁股后,健一再没有受到什么过分的对待。被分到仓库间送食物,虽然还是奴隶的身份,见到守卫还是要跪爬的,但手脚间的镣铐无疑轻了许多,也不会莫名其妙的遭罪。
    应该是母亲的缘故吧。健一是这么想的,在送饲料的过程中,他见到了跟他一起来的那批人,在刑罚的摧残下,基本都完全失去了人格,痛苦的在不见天日的地底下,绝望地劳作。如果不是母亲的话,他再想不出自己与他们之间,为何会天与地的区别。
    他对现在还是有些满足的,天天跪那些小姐姐已成为一种礼节,并不会带来什么屈辱感。倒是被百合惠的开发,令他对女人的丝袜和内裤有些崇拜,被锁久了,偶尔见到,总会射一点出来。
    门开了,他看见平日扫地的老爷爷,拿着垃圾桶和扫帚走进来,年纪和镣铐似乎并未影响他的动作。离送饲料还有一点时间间隙,健一主动道,“阿爷,我帮你扫这里呗!您休息下。”
    “真是个不错的孩子呐,呵呵。”老头也不容气,乐呵呵的回道。这半年里,与这个孩子相处的不错,时常还谈论起他的身世,知道他读过点书,妈妈是集团外围的负责人,才在岛上过得比较轻松。
    骄阳明媚,小路蜿蜒,三四个守卫以中间身着淡紫色蕾丝连衣裙的女子为核心,缓缓走向这边。
    管理仓库的守卫远远看见,示意两人停止工作,伏趴在地。等待这个白皙明媚的女子走近,守卫立即弯腰致礼:“小姐好。”
    “唔。”年轻女子随意应道,显然到这里的心思,未放在守卫身上。亲手拿过项圈链子,系到老者的脖子上,又吩咐道:“你们等在这里,不许跟过来。”说罢,牵着老者,独自向山上走去。
    山路深处,林木逐渐严密,主奴俱一言不发,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来到一处湖边。女子在一块青石上坐下来,褪下长靴,把被透明蕾丝长袜包住的玉足,伸到老者的脸上,轻声问道:“南老一向安好?”
    老者忘情的嗅着女子透过丝袜散发出的脚汗,恭声回道:“蒙主人照顾,老奴未曾有过小恙。”
    “呵呵,帮我按一下,走了这么远,好累的。”
    老者赶紧用衣服把双手搓干净,捧起玉足细心按摩起来。
    “不知南老可听过C国南面的洪家?”
    “唔,老奴退隐前,知道洪家家主洪振,此人武功仅堪算一流,但极有钻营手腕,平日素爱结交政界人物,如今繁华盛世,六扇门内也是高手如云。族里的太上长老洪虎,据闻家传的烈阳拳,已练至第八层,刚猛无比,乃洪氏一族的柱石。”
    “嗯哪,那跟南老比如何?”雪梅好奇的问。
    “两百招内,分不出高低,强求胜负,只在五五间,不过小姐也不必担心,老奴并未听说洪家有哪些后起之辈,等个一二十年,洪虎去后,洪家便是徒有其名而已。”老者跪捧着雪梅的玉足,低头答道。
    南柱残风,是S集团的两大核心守护者。额耶,能跟南柱南岩川打平手,雪梅吐吐舌头,要知道,把岛上她全部的警卫调过来,在这个跪着给她按脚的老头面前,估计也走不完三十招就得全趴下,不禁为自己的谨慎侥幸,这的确不是现在的她,能无视的实力。
    “当今世界,能打败南老您的高手多吗?流云宗如何?”她实在忍不住。
    “呵呵,论武功,流云宗比洪家要强上不少,流霜剑法练至第六层,便可挥出剑气,削金断石。云纵步,身法大成后可施展出残影,简单的说,又快又利,不可小觑。至于真正的当今第一,便是青门。老奴行走江湖时,曾与青门时任总行走的连天火对决过一场。三百多招,从夕阳战至月上中天,我找不出他的破绽,后败,只是可惜…”老者谈起自己少年豪气的往事,心中有所感慨,手上工作似乎也慢了下来,但雪梅并不在意,追问道:“可惜什么?”
    “连天后来与其并称青门八俊之一的同门师弟碧潮生,成龙阳之好后,再无消息。那些年,青门年轻一辈,无不惊才绝艳,少年间惺惺相惜,其实也是有所难免。”
    “唉,八个袁哲天天在一起,能不出问题么?”雪梅这样想到。老者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继续道:
    “所谓追求,总有些人是不一样的。像连天和我,算是各得其所吧。”
    兜了一圈,又是在为他脑袋里这种荒唐的信仰,求开脱呐。雪梅鄙视的看着为她按脚的老头,没错,能力再高又怎样?还不是跪在我面前给我闻脚?还想舔呢?雪梅不可能给他这种资格,因为她觉得口水比较肮脏,还粘粘的不舒服。当然,她也知道,能力高真的很重要,否则他只能戴上面罩,死在地层底下的矿场里,根本不可能会接近她,给她按脚,对话的机会。
    她指指靴子,老子心领神会的立即用心给女神穿上。
    雪梅站起身来,冷冷的说:“跪好,头抬起来。”说完,半褪下内裤,用阴部对准老头的脸,放松的用尿滋了老头一脸。唉,有能力真好,能享受奴隶最高的待遇。拥有有能力的奴隶更好,在强者头上撒尿感觉更过瘾,雪梅面上一阵惬意。
    “想射精么?”雪梅微笑的问道。
    迎接了一场尿雨后,老头的下体肿的通红,即使他是集团的守护者,也还是被焊上了贞操锁。听见主人的关心,但老滑的他知道这是考验,忍着回:
    “听主人安排。”
    雪梅又不可置否的笑了一下,牵着链子向山下走去。她知道,此刻随意的伸出脚在老者的下体蹭两下,喷出精后,下体会轻松许多,不至于老者每爬一步,都必须忍受巨大的痛苦。但她不可能这么做,因为她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
    老头此时每一秒都在渴望自己的主人,会突然转过身来,用她的靴子,踢下他的贞操束具,联想到坚硬的靴子里,包裹的是自己刚才亲手触摸到的,温润细滑的玉足,便是射死也愿意了。但他也知道主人不可能那么做,因为现在承受的痛苦,其实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穿着蕾丝裙的女子走了,一直跪趴不动的健一终于又可以抬头,问满身尿骚味的老爷爷:“那个漂亮的女人是谁?”
    前任岛主的女儿,现任本岛的统治者----陆雪梅。
   
   
   
   
   
   
   
   
   
   
   
   
   
   
   
   
   
   
    五、孤谍
   
   
    深夜,倾城流光,S集团行动科室内,曾绫皱紧眉头,翻阅一沓沓的资料。据内线密报,从省部的会议得到消息,一名边防军的侦察参谋已经渗入到集团内,具体时间不明,特征不明。
    曾绫捋捋额前的短发,这两年,集团扩张太快,她能料到,却无法阻止,人的野心一旦膨胀自大,过程往往会忽视某些致命的细节。扩张后的结果,表面赚的盆满钵满,内部运营却失章失据,难免引起国家注意,从历史资料中着手,毫无线索,边防出身的对手怎么可能是菜鸟。
    看来,只能在他的活动中寻找破绽,那就让他更活跃一点。点燃嘴唇上那支粉红的细烟后,看着手中映亮双眸的火光,曾绫想到八个字,欲擒故纵,引蛇出洞。
    曾魁也没有睡,三个月前,上级对他说:有一个利用女色,利用男性对女性的本能珍爱,宠溺,通过SM游戏,进行诱惑洗脑,令其产生盲目的崇拜心理,最后骗取钱财,甚至摧残人身的团伙,在全国各地,活动猖獗,对人民群众的生活生产,造成极大危害。考虑到該团伙手段极其凶残,故将任务给予军区执行。命令他迅速搜集证据,一网打尽。他接到任务后,用长途货车司机的身份,成功的一家地下俱乐部潜伏下来。但最近并没有什么进展,女王似乎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进度被卡住了。按情报被圈养后应该是进一步的洗脑,暴露了?目标错了?外围打草惊蛇了?他冷静分析各种可能,蹲在调教的笼子里,难以入眠。
    姚瑶二十八岁了,见到曾魁,她第一次感到有些疲惫,十七岁出道漂泊,卖身做妓,从门庭若市,被男人插的麻木了,到加入集团后,虐待男人,也打的麻木了。物质上,她开始有了自己的一点资产,心理上,也开始想要寻找一间宁静温馨的小屋。找个男人,生个孩子,偶尔和他们打闹一下,下雪的时候,自己煮一点甜品,端给在台灯下做功课的孩子。
    平日,这些念头只是偶尔泛起。
   
    直至遇见曾魁,这些梦好像突然间,来到了现实一样,这个即使满身疲惫,目光依然淡静从容的男人,每次见到他,总有一股纵然心在远方,却依然愿意为你停留,让她想要依偎上去的感觉。狂野不羁和沉静从容两种不同的气质,混合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他会爱上她吗?当他主动对她说,想成为她的私奴时,姚瑶觉得机会真的来了,心中的宁静小屋真的在向她招手。
    成为他的主人后,姚瑶并没有打算用皮鞭,烙具这些伤痛令曾魁臣服,而是耐心地玩玩丝袜,女性气味,囚禁这些游戏,让他多想些起自己,想到温柔的幸福。
    曾魁也真的觉得这些游戏让自己很放松,但并未堕落。他有自己的信仰,坚定得令他敢于走向这条注定一生无名的路,出生入死,在敌人的核心区内,孤胆作战。
    姚瑶躺在床上,看见床边的曾魁蹲在笼子里不睡觉,便坐起身来,伸出玉足逗他,“怎么啦,还不睡觉。”曾魁识趣地伸出舌头去舔,寻思决定刺激一下她,打听下她的想法,“皮痒,睡不着。”本来还打算作出严肃表情的她,一下忍不住“扑哧”的笑出声来,“好啊,真想我抽你呀?”“听主人的安排。”他适时的回道。
    “算了,说说,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疤啊?”姚瑶好奇的问。听见姚瑶说的话,她是真的没的打算,难道不是S集团的人?对象错啦?曾魁有点失望,但仍不露声色的说:“玩多了呗,被其她主人弄的。”“呀,都很深的,有些还是贯穿伤,看着有些心疼。”对于伤痕,她见过的算是不计其数,早已经验丰富。
    唔,原来她是喜欢上我了。她的话当然逃不过他的分析,问题在这里。
    “嗯,去年遇上一对夫妻主,那个男的真变态。”
    “哦,怪不得。”
    问题找出来了,他打算结束对话,寻找解决方案。
    “主人,赏小奴一只袜子吧,小奴想含着睡。”
    “好呀!原来你才是主人呀?还要我伺候你?”姚瑶假装生气的叫道,“不过,看你这么可怜,就满足你一次吧!”
    说完,弯下身去,捡起放在鞋子上的棉袜。
    “来,张开嘴。”
    “谢主人。”
    对于美女的体味,男人一般都是不会抗拒的,曾魁也不例外,乖巧的道谢后,含住袜子,蜷腿躺了下去。
    姚瑶也愉快的回到床上,转过身去,盖住被子,唉,这么小女生的话也讲得出,在他面前自己真的做不了一个女王呢。
    第二天,如何把这个饵食假装不经意的落下,曾绫费了一番心思。
    圈内的交流活动开始多了起来,姚瑶也经常牵着他到处聚会。在一次中途的休憩上,曾魁听见姚瑶和一名叫美津的女王聊天,略过无聊的炫耀和互夸,得知她三天后要随一批货物跟船前往堕落岛。
    如果可以知道船号,通过船的人员,记录往上查,应该大有进展,曾魁心下欢喜,表面依然平静。
    三天后的下午,等着姚瑶午睡后,笼门无声无息开了,在专业特工手上,这种小锁没什么存在感。他披上衣服,掏出一枚小针,静静的走到她的床前,小心的在她的脖子上刺了一下,随后,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
    美津的车子出发后,开进了一个破旧的码头。
    秋寒刺骨,明月倒悬。
    曾魁生出一丝警觉,周围一片荒凉,灯光稀疏,待他走进码头的一刹那,发觉那些积着的尘埃,立即返身就跑。果然,大片急促的风声打破了沉寂,狂龙出海、霸王卸甲、力劈华山、烈火燎原
    “嘭嘭嘭…”
    瞬间便与最先迎面而来的黑影拆了四招。
    “力劈华山”刚猛的气劲令对手无法硬接,迫出了两个身位的空隙,他脚上立即发力猛奔,冲出包围圈,前翻,拔枪,旋腿转身,开火压制,侧步上车,所有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200CC的澎湃动力,一骑绝尘。
    “砰砰砰砰”双刀并用,等曾绫卸下飞射而来的子弹时,机车已经远去。
    “别追了,”她揭下面巾,看着差点进网的猎物突然逃脱,黑影们纷纷暗叹可惜。精滑的像泥鳅一样,武功还不错,捋捋齐耳的短发,唉,头疼,“收队。”
    深夜了,曾魁悄悄推门进来。
    看见还在熟睡的姚瑶,迅速把一切恢复原状,蹲回笼子缩好。潜伏的消息走漏了,但她们还不知道自己是谁,有内奸,难度提高。半小时后,姚瑶醒了,“啊呀,怎么睡了这么久,眼都肿了。”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转头问他:“渴了吧,我去倒点水。”
    “真奇怪,从没睡过这么久的,眼都肿了,你也饿了吧。”她伸手把两片面包和一杯水给他。他伸手接过来的一瞬间,他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手心微微在抖。他暴露了,能把她自己的话不知不觉重复两遍,颤抖是内心的紧张表现,老练的特工能不明白吗?
    他默默地望着这个爱上他的女人。
    “看什么看,没给你的面包涂点大便,没给你喝尿,就忘记自己是条狗了么?”她实在受不了那双淡静的眼睛,猛踹了两脚笼子,转过身去,恶狠狠地道,“跪好,便让你知道给人当狗的痛苦。”
    姚瑶撅紧下巴,努力咬住牙齿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快步走进了更衣室。是的,门开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回来了,她终究铐不住他的心,原来他停留在这里,并不是为了她。
    穿上冷酷的皮衣,把脚趾抵紧灰色的袜尖,缓缓上捋,慢慢裹住性感的长腿,细心扣上皮靴每一个扣子,扎好及腰的长发,再给眼睛,鼻子,嘴唇补好妆。小说里,女为悦己者容,说的就是现在的心情吗?看着镜中性感冷酷的自己,好难过,好想宣泄。戴上红色蕾丝的媚狐面具,走出了更衣室,让他知道欺骗一个女王感情的下场。
    跪在笼子里的曾魁,看见姚瑶带着强大的气场走出更衣室,忍不住心尖一颤,他自己都奇怪,连曾经被枪顶住脑袋时,也没有过这种感觉,但他知道,她此时选择的是发泄,而没有去告发他。她打开笼子, 指了指一面墙壁,冷冷道:“爬过去,自己扣上。”曾魁打起精神,缓缓爬向墙边,他知道,痛苦看来是避免不了的。固定好后,姚瑶又用一直黑色的布袋套在他脑袋上,实在不想看见他那该死的眼神。
    心中那栋温馨的小房子没了,昨天还是那么的清晰,还想着去经营。思绪但触及此处,每次都令姚瑶更愤怒的挥鞭,她好恨呀,怎么会让这个可恶的男人闯进自己编织的小屋里。
    “啪,啪,啪……”
    凌厉的鞭风和皮开肉绽的痛苦,毫无休止。
    “啪,啪,啪……”
    无尽的鞭雨,他双眼紧闭,咬碎了牙齿,依旧一声不吭。六岁生日的那天,他的父亲牺牲了,只给他留下一顶镶嵌红星的军帽,从此,他一直觉得,父亲就住在红星里面。走至今日,与他同期的战友已经牺牲过半,他们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心高气傲,却又无怨无悔,默默地逐渐消失在这条无名的路上。
   
    鞭挞了近两个小时,姚瑶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喝了不知多少次水,曾魁成了个血人,终于晕了过去,她也累的四肢趴地。
    休息了一会,她拿水泼醒了曾魁,扯住他的头套问:“爽么?还没完呢!我会要你永远记住我的。”说完,拿出刻着她名字的烙具,特意在他的身边,用火枪慢慢地烧。
    “哧哧哧呼呼…”
    曾魁无语,他已虚弱的说不出一个字,只能任由这个魔女对他准备下一回合的用刑。
    看着通红发黄的烙具,她毫不怜悯的朝他的屁股戳去。“额啊!啊啊啊啊!”曾魁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是的,世间没人挺得住烙具不叫,那是神经的本能反应,非意志可控。但姚瑶依旧毫不留情的奚落他:“你的叫声毫无意义,只要我喜欢,可以烙个十次八次。”
    曾魁真的要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恶毒的女人,但坚决执行任务的意志,还是控制住了他的嘴巴,不能惹她生气,女人生气,什么都干的出来,真去告发就不好了。只能强撑住最后一口气,平静的说:“只要你不生气,烙一百次我也愿意。”然后又晕了过去。硬气是没用的,随时抓住对手的心理,脱离困境,优秀的特工永远以完成任务为首要目标。
    “哼哼。”原来他还是关心我的,也很可能是想求饶而哄骗我而已,但他已经胜利了。姚瑶不甘的用鼻子哼了两声。
    本来自己还想着朝他大腿再来一下的,她心里的气居然让他一句话就消没了,唉,没法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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