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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刀女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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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4-2 09:50:56 手机版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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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神女录

游戏天涯明月刀同人,包含其他古龙小说人物和自创人物,讲述天香谷的隐秘掌门:梁知音
华佗当年被处死之前,将其一生所学著为《青囊书》一卷。数百年后,少年桑柴子偶得此书,修习医术,其第一个救下之人,便是官宦千金员外之女梁知音。后梁知音与桑柴子姐弟相称,桑柴子精研青囊书中要义,梁知音则武学天赋惊人。两人将医武合一,创下独门武功。 后梁知音在东越偶入秘谷,见谷中百花烂漫,遍地锦绣,便隐居于此,更将此谷命名为“天香谷”。不久之后,因天风流作乱之故,梁知音救下渔女顾晚静,为偿其“女子自保”之心愿,开始陆续收授孤女为徒。天香一派名号,自此建立。
第一代:天香五秀
三十年前,天香初代弟子横空出世,真可谓江湖惊才、武林绝艳。其中五名至出色者为“天香五秀”。
五秀之首,乃当今唐门太夫人王郅君。她选择嫁人生子,未习驻颜之术。
次为孟青鸾,嫁予韩守琼,其子韩学信乃当今神威堡主,威震武林。
再次为卢文锦,卢师姐为天香而一生未嫁,亦是容颜不老,如今仍为各位姐妹指点武学。
再次为沈采薇,以轩辕十四之名行走江湖,开创绝智轩,男装飒爽,容颜如玉。
末为秦白露,早殇于云滇瘴疠之地,令人扼腕。
第二代:幽谷七梅
自十年前开始,天香第二代弟子行走江湖。
东越天香谷
有七位最为出众的女子,分守天香谷内各处,被江湖人合称为“幽谷七梅”。
其中最负盛名者为回音谷主人,人称“云仙子”的白云轩,曾被视为继承天香之人。
万蝶坪主人“千寻花”东方玉,负责照料天香万顷花海。
天工亭主人“白玉勾”秋雨,除去天香门派武功之外,更习得一手精绝剑法,灵动无匹。
素问轩主人“还魂针”皇甫璇(容霜),皇甫谧后人。其母容素问为绝世名医,沈沧海之友。
泼墨崖主人“帝女花”赵月芳,本属金枝玉叶,因情之事,心灰意冷,投身天香,潜心书艺。
七色海主人“潇湘雨”宇文竹,擅绘山水花鸟,以画中岁月洞写世情,蕙质兰心。
星罗居主人“天元星”林弃霜,则精与众位姊妹切磋棋艺,动中求静,看朱成碧,抛掷春秋。
但岁月不久,人事不长。先是白云轩背弃师门,惹得师尊大恸,险些折损内力,走火入魔。
再有柳永闯谷,写下七十七首绝世好词,终将东方玉打动,随他而去。
秋雨则与丐帮潘越人相恋,经重重险阻,在太白沉剑,归隐江湖。
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幽谷七梅,今余四枝。
第三代:后起之秀
今日之天香,年轻一代的弟子们业已长成,风姿绰约,芳林竞秀。
“乱红弦”白鹭洲,本是白云轩捡回谷中的孤女,音律出众,嫉恶如仇,如今执掌回音谷。
“冷香主”莫念欢,乃当年一门三探花李大侠的后人。她爱花如命,将万蝶坪打理得很好。
“飞灵伞”唐青铃本是唐门毒王唐啸天的孙女,天资颖异,在天工亭为姊妹们精研武器。
还有左梁雨稳重沉着,柳扶风冷静爽利,林弃霜之妹林挽阳亦是冰雪聪明。
幽谷之中,疏影横斜。暗香浮动,清韵如故。
来日天香,必当更为人才济济,为江湖之上的女子,证其名,正其听。
令天下人都知晓,天香女子,只可敬慕,不可轻侮。
白鹭洲(绝色清冷高傲)
左梁雨(沉稳高挑长腿)
林挽阳(可爱娇小热情)
莫念欢(刻薄高傲)
柳扶风(路痴美艳)
“乱红弦”白鹭洲勒住马,扭头望着一直跟在她身边的江震,绝美而清冷的面容上看不到一丝表情,轻声道,前面就是天香谷了,你要知道,你一旦入谷就再无半点可能出来,你可想好了?江震哈哈一笑,我要你陪我浪迹天涯,你不愿,那我只好进谷陪你咯。反正我一个乞丐没什么东西留念,只要管饭管酒就好了。白鹭洲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来,男子进入谷中以后只会成为最下等的奴隶,是不可能有机会天天服侍我的。江震还是满不在乎的笑着,那总有机会能远远的看着你吧,就当我当时弄脏你衣裙的赔罪吧。于是白鹭洲不再说话,她就是这种性格,清冷孤高,肯劝江震两次已经是看在共同经历了腥风血雨后的交情了。两人并骑而行,江震目不转睛的看着身边的这位绝世佳人,绯红的衣裙随风飘动,仿佛是一片粉红色的朝霞一般,衬着白鹭洲如仙人般的容貌,似乎下一刻,这少女就要羽化升仙而去了,江震不由得伸出双手遥遥的握向白鹭洲,想要留住她。白鹭洲从余光看到,回头不解的看着江震,江震看她凤眼婉转,美目含光,不由得尴尬起来,双手乱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好在白鹭洲早就习惯了江震的莫名其妙,只是说了句前面就要入谷了,便回过头去继续赶路,这才让他松了口气。
不多时,已经到了天香谷的谷口,周围一片无尽的花海,缤纷而灿烂。白鹭洲翻身下马,一手执着名满天下的天香伞,一手牵着那匹神骏的白马,江震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 ,白鹭洲一边缓步前行,一边为江震解释说,这里是万蝶坪,已经算是过了天香谷的入口了。所以又叫男人不入,过了此地,便没有男人一说了。江震嬉皮笑脸的回道,我知道,因为进去之后的要么是女人,要么是男奴是吧,白鹭洲微斜俏目,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表示他说的不错。江震正欲再说些什么俏皮话,却看到从山谷转出来一位同样身穿粉红色长裙的妙龄少女,也是手持纸伞,看到白鹭洲二人之后,快步冲了过来,直接扑到白鹭洲的怀里,娇声叫道,白师姐,人家想死你了。白鹭洲抚摸着怀中女子的臻首,微笑道我也很想你啊。过了好一阵,那少女才从白鹭洲怀里出来,笑道,白姐姐没有事真好,从谷里光听白姐姐的传闻就骇的心惊肉跳呢。白鹭洲抬着手臂,翘脚在原地转了一圈,广袖如云,裙裾飞扬,微笑着说你看,我一点伤也没受,好的很呢。然后又把她搂在怀里,扭头对江震说这位是我的师妹林挽阳,林弃霜胞妹,今后也是你的主人。林挽阳歪着头看着江震,娇声问道,为什么这个奴隶会站着呢,是不是他的膝盖不太好?江震听了哭笑不得,原来在这位从未出谷的少女心里,男人都应该是跪伏在地上的。他也不辩解,立刻跪倒在二女的脚下,大声叫道奴才给小姑奶奶磕头。谁知到林挽阳摇头道,不对,你应该喊我小主,不是小姑奶奶,而且也不应该自称奴才,你还不是奴才呢。江震抬头看着白鹭洲和林挽阳不解道那我是什么?白鹭洲刚刚与师妹重逢心情很好,嘴角含笑的说道,刚进谷的都是最下等狗奴,想当奴才还要多多努力呢。江震点头称是,却立刻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两女相拥俏立,天香谷的衣裙都是开襟的,两对修长笔直的玉腿就这样立在眼前, 一双美脚不着罗袜,赤裸着直接穿进粉红色的丝绸绣鞋里,看上去更添妩媚。江震不由得看呆了,林挽阳发现了江震的猪哥样立刻不依了,摇着白鹭洲的纤手撒娇道,姐姐,这狗奴竟然敢直勾勾的看我的脚。白鹭洲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抬脚踩在江震的头顶,纤细的玉足却发出让江震难以抵抗的巨力,江震的头被狠狠地踩到地上,白鹭洲清冷的声音在头顶传下来,以后你的头不能高过主人的膝盖,更不能直视主人的脚。明白吗。江震艰难的在她的脚下呻吟,半天才发出一句,回主子,贱狗明白了。白鹭洲满意的收回脚,林挽阳在一边笑道还是姐姐好,我连鞋底都不愿碰到这类最下等的狗奴呢。 然后她们理也不理江震,手牵手的走了,江震艰难的爬着跟在二女的身后,作为堂堂丐帮的首席大弟子,现在却向狗一样爬行跟在两名少女脚后,他心里毫无羞耻之感,反而因为可以更清楚的看到白鹭洲的一双美脚兴奋不已,双姝分别撑着纸伞在前面缓步而行,时不时的发出开心的嬉笑声,江震四肢爬行跟在后面,很快就感觉自己的两膝疼痛不已,二女脚下的花海小径是用天香谷后山处的七色海海边的鹅卵石铺成,脚踏上去圆润光滑的鹅卵石按摩着脚心,十分舒服,但要是在上面爬行的话膝盖却会被硌得生疼,但江震也是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咬牙坚持,紧紧跟着,当疼得忍不住的时候,他就会抬头看一眼前面白鹭洲的玉腿美脚,这能给他坚持下去的力量。

过了一会,莺莺燕燕的笑语声从前面传来,江震忍不住抬起头打量周围起来,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从万蝶坪里走出来,周围环境清幽,绿荫环绕,高大的花树上用彩色的丝绢从树冠垂到地面,看上去十分美丽。庭院中时不时的走出一位位天香谷的女弟子来,她们全部都是身着粉红色的衣裙,一双双玉腿毫不羞涩的展示出来,只是服饰上不如白,林二人华贵。白鹭洲伸手从路边的花树上取下一条丝绢一段系在江震脖子上,另一端牵在手上,一边走,一边低头为江震解释说,我们三代弟子中有七位最为被师尊器重,各司要职,所以在服饰上做了区别,等你见到二代的师姐们,你会发现她们的服饰和我还不一样。
江震接口问道,我在丐帮时听说天香二代弟子只有七人,后来似乎出了什么变故,不知道现在她们都在谷中么?白鹭洲摇了摇头,这事情只有流传,不管是师尊还是师姐们从来不肯提起,现在谷内只有素问轩主人“还魂针”皇甫璇,泼墨崖主人“帝女花”赵月芳,七色海主人“潇湘雨”宇文竹,星罗居主人“天元星”林弃霜四位师姐了。江震点了点头,忽然笑道,白白,你知道么,你现在像牵着狗一样牵着我,我心里好高兴啊。白鹭洲停下脚步,低头很认真的对江震说道,你又犯错了。没有称呼我为主人,言语中也没有尊敬,而且作为奴隶,你的高兴与否并不重要。江震看着她板着俏脸,一副我很认真的模样,不由得笑了,故意伏到白鹭洲的脚前,探着鼻子嗅着从她玉足上散发的阵阵花香,大声说道,狗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白鹭洲摇了摇头,把手中的丝绢递给林挽阳,说道,林师妹,你带着这狗奴去找左师姐登记,我先去汇报师尊。林挽阳接过丝绢,笑道,那我登记完之后带着狗奴去师姐你的小院找你。白鹭洲点了点头,脚下一点地,身形如离弦之箭般冲天而起,正是天香嫡传的绝世轻功。林挽阳坏坏的一笑,突然翻身越上一直身后跟着的白马,笑道,白姐姐的这匹马我早就想骑一骑了,然后对着江震挥舞着手中的丝绢,你要是跟不上我把这条丝绢扯断了的话,可是会被左师姐修理的很惨的。言罢,一踢马腹,白马飞奔而起,江震知道不能站起身跑,只好学起了蛤蟆,双腿蹬地向前飞射,待落地时用两手调整位置,双腿接着蹬地而起。一边作蛤蟆跳,一边吼道,万一断了那位左师姐会怎么修理我啊。林挽阳在马上咯咯的乐个不停,说不定会被阉掉哦。江震大惊失色,小姑奶奶,小主子,小祖宗,你慢点啊。林挽阳开心的笑着,哎呀,你个大笨蛋,叫得都不对啦。。。

天香谷正殿,梁知音静静的站在大殿的高台上,不知过了多久,扭头对侍立在一边的白鹭洲说道,这次亏了你。白鹭洲摇了摇头,可惜这次还是没能查出来明月心的位置所在,不能让她收回命令,月神只怕是不会放过舒音妹妹和雅奴二十七的。梁知音叹息了一声,谁想到那孩子会自甘堕落加入青龙会呢,情之一字,当真难以捉摸。白鹭洲看着梁知音,虽然天香弟子只要不嫁人就可保秦春永驻,容颜不老,可是师尊眼角间已经很明显的看出几丝皱纹了。不由得心疼道,师尊,你也要保重身体,莫要太过劳心。不如抽时间去林师姐,赵师姐那里休息一下?梁知音玉脸绯红,低头啐到,为师的这点小癖好快被你们取笑惯了。白鹭洲也是莞尔一笑,道师尊,马上就到花灯节了,不如到时候让全谷弟子都来为师尊解忧?平淡无奇的一句话,梁知音听了却似乎站都站不稳了,一手扶着大殿的柱子上, 一手按在胸口平复着呼吸,脸红到耳根了,半天回到,鹭儿你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为师怕到时候近百名弟子实在太多,为师,为师承受不来。可是机会难得,为师也很是心动。白鹭洲看着梁知音纠结的样子,似乎已经心中了然,请师尊放心,弟子会安排好的。梁知音只得点头。白鹭洲便告退了。

白鹭洲回到自己院子里就迫不及待的沐浴更衣,洗漱完毕之后,她轻击了几下掌心,数名狗奴或在桌子下面,或从墙中的暗室里爬出来,将浴桶清理干净,然后又安静的爬了回去,在此期间没有发出一点动静,白鹭洲则安然的斜坐在躺椅上,专心的调试案几上的瑶琴,全然无视这些爬来爬去的狗奴们。过了一阵,门口传来清脆的笑声,接着听见林挽阳的叫声,白姐姐,你在么。说罢,院门推开,果然林挽阳快步走了进来,看见白鹭洲靠在竹榻上,便也斜靠在白鹭洲的脚边,抱住她的纤腰,白鹭洲爱怜的伸手抚摸着她的头顶,在她的心里,天香谷的姐妹们重于一切,而她最怜爱这个喜欢依偎着自己小师妹了,姐妹情中甚至搀杂着一丝母爱和其他说不清的情愫。白师姐,门口又传来一声呼唤。白鹭洲抬眼看去,原来是左梁雨也登门拜访了,看她面容同样堪称绝色,只是不同于白鹭洲的清冷高贵,林挽阳的天真烂漫,她面色冷傲。美目含煞,看上去就难以接近,其实白鹭洲知道,左梁雨也是外冷内热,极重感情的人。左梁雨端坐在江震的背上,两条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脖子,她身材修长,坐在江震背上时,双脚要区着腿才能不踩在地上,看上去很难受,白鹭洲不由得问道,左师妹为什么准备好马鞍再骑这狗奴呢。左梁雨双脚踩地,站起身来,江震自觉的从跪姿趴下,然后把头从左梁雨的双脚间缩回来。左梁雨这才迈步进屋,寻了一个座位坐好,翘起一只脚,脚尖对着江震晃了晃,江震便赶忙从地上爬行过来,跪伏在左梁雨脚前,仰着脖子,用脸对着左梁雨的鞋底,左梁雨便伸脚踏在他的脸上,原来是把江震的脸当做了踏脚的脚凳。然后她微微一笑,回话道,(各种sm资源加扣3320930394)还不是唐青铃那丫头,非要把所有的人鞍重新改造,弄得现在库里连一局人鞍都没有了。白鹭洲也是一乐,笑道不知道唐师妹又发明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不过左师妹却实在是训奴的大家,这不过短短一两个时辰,便能把这新来的狗奴训练的如此规矩。左梁雨故作无奈,叹息道,你们都是爱干净的,不愿做这脏活累活,那不只能是我来不辞劳苦了。三女咯咯的笑作一团,左梁雨接着说道,白师姐,你说平日里你很少使唤这些狗奴,什么事情都亲历亲为。就算是普通刚入门的师妹,也没有像你这样不会享受的。就是,林挽阳接口说道,昨天才拜师的师妹,今天咳痰都要吐到狗奴嘴里才行。白鹭洲摇着头,轻笑道,要我把口水吐到这些狗嘴里,我可要嫌恶心的。左梁雨用脚尖拨弄着脚下的江震,笑道,那要是吐到这个狗奴嘴里呢?白鹭洲脸立刻泛起了红晕,扭过头不去搭理左梁雨了,左梁雨却不放过,捉弄道,我可听说了,这狗奴可不止一次舍命救过你呢,现在还抛弃了丐帮大弟子的身份,甘心为了你进谷中来当一辈子狗奴,也算是有情有义了吧,怎么,没有半点心动么。白鹭洲给左梁雨一个后脑勺,没好气的说,没有。左梁雨哈哈的笑起来,抬起踏在江震脸上的脚,笑道,你看,这家伙都伤心的流泪了呢。江震立刻叫道,哪里流泪了,是你,是主子鞋底的灰迷了眼。左梁雨捂着嘴笑着,还狡辩,说着用脚尖蹭着江震的脸颊,我帮你把泪擦掉吧。江震双眼泛红,任由左梁雨的鞋底在脸上随意蹂躏,怔怔的仰望着白鹭洲倾城绝世的侧脸,可是她却连低头看自己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不由得又是自卑又是伤心,眼泪不由得又流了下来。左梁雨叹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冰山一样的表情,起身说道,要是白师姐真不喜欢这条狗奴,那不如让我带回去调教好了,只是今后白师姐再想见到他就很难了。看到白鹭洲还是定定的不说话,便迈步走向院门,直到走出院子,白鹭洲还是安然坐在竹榻上,嘴角不由的露出一丝微笑,轻声唱了起来,自古情深难相许,来时路难去时路难。。。一边唱着,一边走远了。林挽阳抱紧白鹭洲的腰肢,抬头看着她,轻声叫道,白姐姐,你。。。剩下的话便说不下去了。白鹭洲看着林挽阳委屈的像是小猫一样的表情,反手也抱住林挽阳娇小的身子,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樱唇,香舌伸进林挽阳的口中,她便含住吮吸了起来,白鹭洲任由林挽阳吮吸着自己的舌头,直到觉得口中的津液都快被她吸干了才收回来,然后捧起林挽阳的小脸,望着她清澈的双眸,认真的说道,我最喜欢林师妹了。林挽阳娇羞的从白鹭洲怀里挣脱出来,怯怯的站起身,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我也是最喜欢白姐姐了。说完,她害羞的不行,转头就要跑。白鹭洲轻笑道,我出谷的这段时间一直穿着塌边的这双绣鞋,怕是味道大得很。林挽阳立刻止住了脚步,扭扭捏捏的回到竹榻边,俯身拾起那双粉红色的绣鞋,紧紧的抱在怀里,脸红的像是发烧一样,故作镇定的说,我去帮白姐姐刷洗干净。白鹭洲见到林挽阳这副娇羞的可爱摸样,不由得捉弄起来,林师妹帮姐姐洗什么东西啊?林挽阳知道白鹭洲在捉弄自己,脸上更红了,帮姐姐洗鞋子。啊哦。白鹭洲装作明白的样子点了点头,又问道,可是这鞋子我穿了好长时间,又走了好远的路,怕是又脏又臭了。林挽阳立刻摇头急道,不不不,白姐姐的绣鞋一点都不臭,不信姐姐看。说完把绣鞋举到面前,深深的嗅了起来,故意深深的吸气,好让白鹭洲听见呼吸的声音。白鹭洲已经笑得不行,担心再作弄下去小师妹就要恼羞成怒了,便笑道,那就拜托师妹了,还希望师妹能舔得干净一些。林挽阳立刻大点其头,放心吧师姐,我一定舔得干干净净。白鹭洲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林挽阳知道说漏了嘴,头上几乎能看到热气冒出来,嗔道,白姐姐最讨厌了。说完快步跑了出去。
白鹭洲看着林挽阳跑远,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又变成了江震熟悉的清冷模样,她起身从鸾榻上起来,赤足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缓步走回房间,掩上了房门。自始至终,她没有对一直跪在脚下江震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低头看上一眼。
夜已经深了,江震痛苦的跪在庭院当中,面前的竹榻空空,上面的仙子早已经回屋歇息,他的痛苦不只是单单来自膝盖的疼痛,更是因为白鹭洲把他当成了空气,或者说,认为他和其他的狗奴毫无区别,都是可以无视的东西。但要说的是,即使是现在,江震心里也是毫不后悔,毕竟现在自己就在她的家里,自己要抛弃一切来到白鹭洲身边,不只为了能长久的守在她的身边,即使是成为下贱的狗奴也在所不惜,现在这愿望不是已经实现了吗。想到这里,江震觉得心里舒畅了不少,心情放松了下来,两眼却有些睁不开,白天左梁雨登记他成为狗奴并调教规矩的时候,已经给他喂下了天香谷秘传的丹药,可以控制神志,但副作用就是药效发挥的时候会变得晕晕沉沉,他在丐帮时,丐帮帮主不但亲授绝世武学,更用让他喝了不少丐帮珍藏的百舍药酒,增强毒抗,加上内功精纯,本来当时就应该发作的药效扛到现在才发作。江震在蒙蒙融融之间,一双赤足踏进他的眼中,不着鞋袜的美脚尽情的展示着自己惊人的美丽,江震立刻觉得自己的喉咙干得厉害,几乎花了全部的毅力才把视线从这双玉足上挪开,艰难的抬头看去,果然是白鹭洲清冷如仙的容貌,她低着头看着江震,美目中波光流转,似乎满怀心思。江震看得入迷,脑子里却忽然想起白天白鹭洲吩咐过得,自己的头不能高过她的膝盖,便连忙俯身,做五体投地状,可是他的头伏在地板上,离白鹭洲的 膝盖远了,却离她的玉足更近了,仙子沐浴之后的体香扑鼻而来。其实那丹药的作用就是让服用者沉迷于一种特殊的香味,而这种味道只会在修炼过正宗天香心法的女子身上散发出来,加上江震本来就十分迷恋白鹭洲,二者相加爆发出百倍的效果,江震的理智很快消失了,他扑向面前的赤脚,疯狂的亲吻着,舔舐着,脚趾脚踝,只要是能够得到的,每一寸肌肤都被舔的湿漉漉的,白鹭洲依然静静的站着,看着江震状若癫狂的舔着自己的一双赤足,只是时不时的踮起脚跟,让他能舔净脚底的灰尘。过了好一阵子,白鹭洲站的都有些累了,便做到竹榻上,把双脚丢给江震舔,自己舒服的斜倚在榻上,轻轻的拨弄着放在一边的瑶琴,奏出一些不成曲的小调。当启明星出现在东方的时候,江震终于从药效中解脱出来,慢慢的回复了理智,双手抱着白鹭洲的玉足,怔怔的半天才说,我这不是在做梦吧。白鹭洲抽回一双脚,清冷的回答,并不是。江震便说不下去,感觉自己亵渎到了心中的女神,可是在愧疚中又掺杂这心满意足的喜悦。白鹭洲仿佛知道江震心里想的,解释道,每个狗奴都会被喂一种奴役心智的丹药,你刚刚虽然反映激烈了些,但还是正常现象。江震急道,不,不是的,或许我被丹药影响到了,可是我的心里一直是爱慕你的,白师妹,我亵渎了你的脚,我罪该万死,但我的心是真的啊。白鹭洲淡定的点点头,你的心意我是知道的,可我不会喜欢你。江震丧气的吹头说道,我昨天看明白了。白鹭洲截道,不止是林师妹,我把我的心都给了整个天香谷,已经容不下旁的东西了。江震抱起白鹭洲的双脚,把它们按到自己的胸口上,白鹭洲通过脚底都能感受到他那热烈的心跳,江震望着白鹭洲,我不要求更多,只希望你能看在往日的情分和我的一片真心上,允许我一直留在你的身边。白鹭洲点了点头,我可以允许你。江震低头亲吻着怀中玉足的趾尖,那么我的女神,今后请你主宰我的一切吧。
一连数日,白鹭洲都带着江震在谷内闲逛,不但给他介绍了二三代弟子中最杰出几位。还一起欣赏了各处风景。虽然江震都是被白鹭洲当狗牵着爬,但可以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和她说说话,心里依然是快活极了。
这日,白鹭洲正在院子里调试着古琴,江震安心的伏在她脚下,时不时的轻轻舔舐几下白鹭洲脚上的绣鞋,院门外面突然传出一阵喝骂的声音,白鹭洲抬眼望向院门,江震立刻就跑过去打开院门,只见外面一名赤身裸体的狗奴躺在地上,周围站着三名美貌的天香四代弟子,俏脸含煞的看着那狗奴,口中不断的喝骂着,那狗奴毫无反映的趴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捂着小腹,血从指缝里不断的流出来。那三名女弟子看见门开了之后不由得看了一眼,见白鹭洲安坐在院中手抚琴弦,不由得躬身行礼道,打扰师姐清修了。白鹭洲摇了摇头,问道,这是怎么了?一名天香弟子上前一步答道,禀告师姐,这名狗奴被莫念欢师姐选中当花盆,他居然敢逃跑,而且在逃跑的过程中还故意弄脏了柳扶风师姐的衣裙。莫师姐命我们捉拿他送到左梁雨师姐那里受罚。白鹭洲冷哼了一声,那么麻烦干嘛,你们就在这里把他鞭死吧。
三位弟子领命之后,白鹭洲又示意江震从房间里取出三根牛皮长鞭送到三女手上。三名少女接过鞭子之后俏脸露出愉悦的笑容,一边把鞭子挥舞的啪啪作响,一边缓步走到地上那狗奴的周围,把他包围起来。那狗奴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那三个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容的三名美少女,惊骇的浑身颤栗,突然他猛地向其中一名看上去年纪最小的女弟子冲了过去,那女弟子轻蔑的一笑,纵身飞起,美足狠狠踢了过去,鞋底准确的击中了他的头,将他踢的向后飞起来。正好落在三女中间。接着,还没等那狗奴爬起来,三条鞭子便狠狠的落了下了,击中他赤裸的身体上。伴随着哀号声的是那三名美少女清脆的欢笑声,江震回到白鹭洲脚边趴下,把头埋在她的脚面上,白鹭洲却轻轻的将穿着粉色绣鞋的纤足踏到江震肩头,用脚尖拨弄着他的头,让他去看那残酷的鞭打。白鹭洲的清冷的说道,你明白了吗,也许有一天你也会成为这样,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被活活打死,或许因为你弄脏的谁的裙摆,或许因为你的头高过了谷中弟子的膝盖,就因为这种原因,你就要赔上性命,你接下来的生命就这样生活下去。江震痛苦的回应道,我自决定跟你回天香谷就有这种觉悟了,今后无论是发生了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生命的主宰。在两人短短的几句对话的功夫,那狗奴已经被活活的鞭打死了。身上血肉横飞,看上去惨不忍睹。而那三名女弟子明显还没有玩够,还在用鞭子抽打狗奴的尸体上,不时的发出咯咯的笑声。白鹭洲用脚踢了一下江震的后背,去舔干净她们的鞋子。江震虽然心里不愿意,然而还是只能应了。快步爬到三女的脚下,那三名天香女弟子并没有发现脚下的江震,还是在挥舞着手上的鞭子。江震只得磕头大声道,小主们的绣花鞋脏了,求小主开恩让狗奴给您舔干净。三女听见了,不由得低头看着脚下的江震,一名天香师妹顺手抽了江震一鞭子,笑道,这狗奴倒是够贱啊,自己跑过来要给我们舔鞋。江震忍着痛,脸上赔笑道,是是是,小主们辛苦了。狗奴这就给您舔鞋。三女咯咯地笑了起来,并排站到江震面前,笑道,那你来舔吧。江震从跪姿趴到地上,看着面前的六条修长玉腿三双美脚。虽然比不上白鹭洲的美丽,但还是不由得有些兴奋了,伸长舌头刚舔到鞋面上,背上就被鞭子狠狠地抽了一下,头上传来少女们快乐的笑声,一边催促着江震快点舔,一边用手上的鞭子不停的抽打着江震。江震忍着痛,舌头不停的舔着施虐的少女脚上的绣鞋。等到舔完三女的鞋子之后,背后已经被抽的鲜血横飞了。三女也玩够了,踢开江震,对白鹭洲行礼离去了。只留下那血肉横飞的尸体和痛的差点背过气的江震。江震见她们走远了,强撑着身子爬到白鹭洲脚下,一下子栽倒动不了了。白鹭洲低头抚琴,瞧也没有瞧脚边的江震一眼,但她把自己的一只纤足踏到江震的脸边,江震双手搂着这只脚,把脸埋在白鹭洲的脚面上,轻轻嗅着她的脚味,不说话。白鹭洲一曲奏完,轻轻的说委屈了吗。江震还是不说话,更加用力的搂着白鹭洲的脚。白鹭洲将脚从江震怀里抽出来,明日就是花灯节了,你就在这院子里不要乱出去。
次日黄昏时分,天香谷笑语盈盈,流光溢彩,天香弟子纷纷放花灯许愿,然后围坐在天香谷大殿中饮酒作乐,正在玩闹时,一名女弟子突然奇怪道,今天一直没有看见师尊她老人家呢。白鹭洲和左梁雨相视一笑,白鹭洲道,林师妹,去把师尊和众位师姐叫出来吧,大家都等急了。林挽阳莞尔一笑,径直走向大殿后面。不多时,只见莫念欢和唐青铃两位绝世佳人手挽手联袂走出来,双姝走到大殿上正中,指挥着几名天香弟子搬来五把太师椅,椅子围成一圈,两女和白鹭洲左梁雨分别安坐好,这时林挽阳咯咯笑着回到了大殿里,天香众弟子一齐失声无语。欢乐的大殿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原来在林挽阳身后,竟然是赤身裸体的梁知音,她们尊贵的师尊大人,现在不但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跟在林挽阳脚后爬行,而且脖子上还系着狗链,一端就握在林挽阳手中。林挽阳笑声清脆,没想到吧,平日里端庄慈爱的师尊竟然是一个天下难寻的贱母狗。说着话,她用穿着粉色绣鞋的美脚踩在梁知音脸上,梁知音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低着头跟着林挽阳脚后爬到那一圈椅子当中的空地上,林挽阳也安然坐到椅子上,五位风华绝代的佳人自顾自的说话聊天,并不看脚下的梁知音一眼。其余天香普通弟子呆呆的围在周围观看,唐青铃和林挽阳说笑的有些渴了,便举起茶杯浅浅饮了一口,皱眉道,茶凉了怎么喝,说罢便把手中茶杯里的残茶一扬手泼了梁知音满身。莫念欢轻声笑道,你看你,浪费茶水,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说着伸脚踢了踢梁知音赤裸的身子,快点把地上的茶水舔干净,不要浪费了。梁知音赶忙冲着莫念欢脚前磕头,低声答应了,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地板上的水渍。左梁雨向前拉了拉椅子,一双长腿伸出正好可以踩住梁知音的头,笑道老太婆似乎有点放不开啊,是因为平日里在弟子们面前耍威风习惯了吗。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在姑奶奶们脚下犯贱的了?左梁雨狠狠的踩踏着梁知音的头,仿佛是在踩踏一枚蹴鞠而不是人的脑袋,梁知音痛的赶忙求饶带着哀求道,姑奶奶,求求您高抬贵脚,老母狗知道错了。左梁雨又狠狠的多了几脚才收回脚去。梁知音爬起来对着左梁雨连连磕头,谢姑奶奶饶命。左梁雨翘着脚转头去和白鹭洲聊天,不去理她,梁知音却看着左梁雨高高翘起的美足不由得发起贱来,再也不管这是在所有弟子面前,把所有的伪装都丢的干干净净,馋着脸凑到左梁雨翘着的脚前,用脸蹭了蹭绣鞋柔软的鞋面,见左梁雨没有在意,便大胆的伸出舌头去舔面前的美脚了,天香谷女弟子们脚上穿的绣鞋都是由最好的丝绸制成的,鞋面柔软的仿佛是婴儿的肌肤,而且鞋上的绣花不但绣的精美绝伦,绣线还特别处理过,线上带有一丝丝甜味,配合修炼天香心法所产生的体香,梁知音是不管舔过多少次绣鞋,都还是会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舔着舔着梁知音便显露出几乎疯狂的神态,为了能舔到更多的位置,她舌头伸到最长,舌面用力的刮擦着绣鞋每一寸地方,包括沾满尘土的鞋底,甚至还将左梁雨的脚尖整个吞进口中,似乎是想直接吞下一整只绣鞋,现在的梁知音表情扭曲,口水四溅,和之前端庄和蔼的样子判若两人,与其说像人,不如说是一只发了情的疯狗,这个样子的梁知音,白鹭洲等人是见习惯了的,甚至更丢人的样子她们也看见过,其他天香弟子却当真是第一次见,平日高高在上的师尊竟然舔自己座下弟子脚上的鞋子,而且还舔得如此癫狂,简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才好。林挽阳抬起脚,用脚尖点在面前的地板上,喝骂道,老母狗快过来,把手放在这里。梁知音再舍不得面前的绣鞋美脚也不敢不听林挽阳的话,赶忙爬到林挽阳面前,听话的把双手放到她脚前的地板上,林挽阳看她两只手都放好了,立刻伸出右脚结结实实的踩到她的手上,然后把左腿翘到右腿上,让两条玉腿的重量都压在梁知音的手上。梁知音痛的大声惨叫起来,白鹭洲正和左梁雨聊得开心,嫌梁知音叫的心烦,玉腿横踢,脚尖正正好好踢在梁知音的嘴巴上,梁知音顿时口鼻鲜血直流,做不得声了。莫念欢生有洁癖,见梁知音满脸是血,担心滴到自己鞋子上,忙收起两条长腿,蜷到座位上。唐青铃见莫念欢蜷腿辛苦,便让周围的天香师妹拿个脚踏过来,谁知道走出来一名穿着初级弟子服饰的师妹,拿白巾遮面,也不说话,便主动跪在莫念欢面前,捧着她的双脚踏在自己双峰之上。莫念欢素来冷傲,见有人主动跪在自己面前毫无异色,只是把双腿舒服的伸直,脚尖轻轻蹍着来人的双乳,接着同唐青铃说话。唐青铃咯咯笑道,莫师姐倒是见怪不怪了。莫念欢冷哼到,有人自己犯贱罢了,难道你没有使用过狗奴么。唐青铃微笑道,狗奴自然比不上女儿家来。莫念欢接着冷声道,以我这般出色的人品,有那么几个女儿家被我折服也是自然不过的事情。莫念欢平日和唐青铃关系最好,这番抢白自然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周围的一众师妹,让她们知道从然同为天香弟子,也是要分个高低贵贱的,省的有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唐青铃自然心领神会,接着说道,这话白师姐说还差不多,白师姐论容貌身段都是天下翘楚,一双美脚玉腿更是见者无不心动,这次出谷回来,多少少侠为了能在看白师姐一眼争着进谷当狗奴呢,其中出名的女侠也不少。众弟子听了,不由得望向白鹭洲,心道平日便知道白师姐容貌倾城,今天细细看来竟然有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白鹭洲看着唐莫二人用言语刺激师妹们,不由得摇头微笑。转头看向林挽阳,却见林挽阳一脸认真的用力踩着梁知音的双手,一边踩一边嘟囔道,让你因为我背不过诗词就打我手心,我踩死你,踩烂你的手。心下不由得想到,自己许久没去找过林挽阳之姐,林弃霜师姐了,过几日可以去星罗居请林弃霜师姐调教自己一番。想到这里,白鹭洲突然有些心驰神往了,摇了摇头,想到今晚得先让师尊被虐的过瘾,也得让师妹们玩得开心,这个不是件简单的活,这时从人群里挤出来一位美人,仔细一看却是柳扶风,见她走到梁知音面前,两只脚全部都踏在她的头上,对众女说道,我在河边和你们放花灯以后居然找不到回来的路,瞎转了半天。白鹭洲扑哧一笑,柳师妹这路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好啊。众女皆笑了起来。柳扶风双脚在梁知音的头上来回摩擦,笑道在河边踩了一脚的泥,拿你的头发擦擦鞋底。(未完待续)

莫念欢笑道,你自己擦到什么时候,让她用舌头给你舔干净。柳扶风应了,转过身来,背对着梁知音,脚尖点在地上,脚跟高高翘着,将沾满泥土的鞋底展示在梁知音面前,梁知音不用柳扶风开口吩咐,主动凑上去,伸长舌头舔了起来,鞋底的泥土很多,梁知音只舔了一口满嘴便都是沙土了,但她毫不在意的吞咽进肚子里,左梁雨笑道,这老狗平时吃山珍海味觉得腻,这会吃柳师妹鞋底泥巴吃得倒是很香。唐青铃一边笑,一边站起身来,伸脚踩在梁知音两腿之间赤裸的阴户上,轻轻的蹍动着玉足,绣鞋鞋底对梁知音小穴的践踏让梁知音的身体兴奋起来,一阵阵伴随痛楚的快感让她口中不由得啊啊的呻吟起来,不自觉的扭着跨,迎合着唐青铃的脚。柳扶风见梁知音只顾着迎合唐青铃,半天没有为自己舔干净鞋底,娇嗔道,唐师妹,你看看她。唐青铃巧笑嫣然,道,她既然上面的那张嘴不中用,不如你使用她下面她张嘴为你清理鞋底吧。说罢,便和柳扶风换了位置,柳扶风毫不客气的伸脚踩在梁知音那柔软的肉穴里,用鞋底摩擦着那两片嫩肉,梁知音被她踩的淫水四溅,大声淫叫起来,唐青铃伸脚踏在梁知音的脸上,低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柳扶风,柳扶风认真的将鞋底污垢都擦在梁知音的阴唇上,梁知音的那阴唇已经变成黢黑的两片烂肉了,然后柳扶风试着将穿着绣鞋的美脚插入那缝隙之中,美脚用力的将脚尖顶进去肉穴的那一瞬间,梁知音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哀号,唐青铃顺势将脚尖塞进梁知音的嘴巴里,将叫声堵住,左梁雨啧啧有声的笑道,你看这老狗,嘴巴含着唐师妹的脚尖,狗阴里被柳师妹的脚塞的满满的,手被挽阳踩着玩,啧啧,我都有点可怜她了。白鹭洲轻笑着,你可怜她干嘛,这时候她说不定开心的魂都丢了。莫念欢接着说道,就是,说不定这群师妹中间有人已经羡慕死这条老母狗了呢,是吧。说着踢了踢给她垫脚的师妹,那师妹低下头,隔着面上的纱巾,轻轻亲吻起莫念欢脚上的绣鞋起来。莫念欢不屑的冷笑道,都这么贱了还带什么面纱。俯身扯下那人的面纱,却惊得站起来,原来莫念欢脚下的女弟子不是别人,正是从莫念欢入谷就一直亲切照顾她的好师姐,二代弟子的翘楚之一,东方玉。莫念欢一脸震惊,柳扶风却淡然笑道,看来东方师姐就算是嫁了人也忘不掉念欢师妹的鞋子呢。其余师妹都一脸震惊的看着柳扶风,白鹭洲不由得问道,师妹知道东方师姐早就这样了?柳扶风笑道,去年花灯节的时候,我放完花灯想去墨玉崖顶玩,结果走到万蝶坪去了,正看见东方师姐在柳师妹房间外跪着舔搁在门外的绣鞋,我就知道了啊。左梁雨站起身来,走到莫念欢身边,笑道,小莫啊,你看东方师姐之前对你那么好,现在东方师姐需要你的鞋子满足自己,你难道会不帮一下师姐么。莫念欢冷着俏脸,俯视着满脸羞红的东方玉,咬牙说道,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偷偷舔我穿脏了的绣鞋?东方玉俯下头,将脸埋在莫念欢的脚边,不说话。莫念欢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狠狠一脚踢在东方玉头上,伸手抓起她的头发,抬手抽在东方玉的脸上好几个耳光,骂道,你个婊子,你知不知道我最崇拜你了,就算是你嫁了人,我知道你视花如命,便静心打理万蝶坪,希望你回来的时候能开心,结果你竟然是这种人,你一直骗我啊!莫念欢气急攻心,眼泪都流了下来,左梁雨讨厌她平日里对师姐妹刻薄,不但不去劝阻,反而笑道,东方师姐是不是早就对我们这些师妹的鞋子下手了啊,平时练功练得脚上汗津津的,鞋子里面的味道大得很,对于东方师姐来说那种味道应该是很好的吧,可惜今天没怎么出汗,不然肯定用我的臭脚好好招待你呢。莫念欢在听了,一想到自己最崇拜的东方玉师姐一直在像狗似的偷偷舔别人脚上穿过的又脏又臭的鞋子,又气又恼,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不停的踢打着东方玉,白鹭洲看着这出闹剧不由得轻笑了起来,左梁雨见白鹭洲开心,便想接着逗她笑,正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却听见梁知音大声惨叫,打断了众人。只见柳扶风脱下绣鞋,将整只绣鞋都插进梁知音的肉穴里,紧紧剩下鞋帮还露在外面,便用赤足狠狠的踩在她的肉穴上,想把剩下的部分用脚踩进去。而唐青铃林挽阳二女则一人踩踏着梁知音的一个奶子,已经将梁知音的双乳踩成一片紫青色,看上去很是可怖。白鹭洲将脚尖翘到梁知音面前,要是痛得厉害就舔舔我的鞋底吧。梁知音感激的仰着头去舔白鹭洲的鞋底,林挽阳当时双脚踏在梁知音的身上,她一动身子差点把林挽阳晃得摔倒,因此不由得出离愤怒,从桌子上取下照明用的蜡烛,将烛蜡一股脑的倒到梁知音伤痕累累的胸前,唐青铃怕烛蜡溅到自己身上,忙后跳一步,却正好踩到梁知音的手上,差点摔倒,骂道你的贱爪子不知道要放在该放的地方吗。说罢转身出去了,回来时手上提着两条马鞭,递给林挽阳一根,笑道,咱们用鞭子把她身上的滴蜡抽掉吧。
梁知音惊恐的大喊道求求不要啊,唐青铃和林挽阳二女充耳不闻,手中的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来。鞭梢舔过梁知音的裸体,带走上面的滴蜡,并留下一道道深深鞭痕。梁知音在地上不住的爬行,想躲开二女毫不留情的鞭挞,唐林二女则优雅的迈步缓行跟在她的周围,手中马鞭一下快似一下的鞭打在梁知音的身上,梁知音在大厅爬行了好几圈,抬头看见端坐微笑的白鹭洲,忙一头钻进白鹭洲的两腿之间,期望白鹭洲能为她挡下唐林二女的鞭刑,白鹭洲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梁知音的头,张开双腿,将梁知音的臻首按到自己的胯下,梁知音惊喜的望着白鹭洲,没想到女神竟然大发慈悲的允许自己接触她那神圣的阴部,白鹭上嘴角含笑,手上抓住梁知音的头发,将梁知音整张脸按在自己的阴户上面,然后整理好裙子,用裙摆盖住她的身形。梁知音在白鹭洲的裙下,眼前一片黑暗,口鼻边就是白鹭洲胯下的桃源地,不由得轻轻亲吻起来。即使是隔着亵裤,桃源处的暗香也足够吸引梁知音沉醉其中了。
只是大殿狂欢的众人并不知道,在不远处的廊桥上,正有人静静的远望着一切。那是一个白衣如雪的女子,撑着一柄同样雪白的纸伞,凭栏而望。晚风吹起她鬓边如云的青丝和白云般的飘带,仿佛下一刻就凭风而起,直达广寒。若是谷中天香弟子看见她,一定会惊呼出声,因为这名天仙般的女子正是当年叛门而出的前任首席大师姐,“云仙子”白云轩。
白云轩矗立许久,一名身材伟岸,满头白发的男子轻轻走到她身侧,单膝跪倒在她脚下,轻轻亲吻白云轩的玉手,白云轩没做任何反应,只是轻声说道,多谢。那男子将额头抵在她的手上,苦笑道,倭寇不自量力想侵扰天香谷,自然是自讨苦吃,我不过是顺手除去他们,反正结果并无不同。更何况能听你一声多谢,何乐不为。白云轩没有再说什么,望着正钻进白鹭洲胯下的梁知音,叹了口气道,走吧。那男子便站起身来,也转头望了大殿一眼,笑道,你这些年来一直惦记你师尊,看来梁知音还是找到替代你的人了,正如你用我替代梁知音一样。白云轩回过头,风华绝世的容颜上似乎带着一丝凄凉,但口中却坚定的说道,现在的我与天香谷毫无关系,八荒弟子对我来说只是敌人而已,今后相见,我不会留情,亦不会指望天香弟子对我留情。说罢,脚尖点地,人却如飞鸿一般冲天而起,御风而行,那男子望着天空中身形优雅的白云轩,自言自语道,毫无关系?你看你这身上乘武功,处处都有天香武学痕迹,若真是毫无牵挂,又怎么会如此的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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